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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器,她的听力并未好转。
“齐队,何医生有听力障碍。”瘦削男人以为他不知晓,在他耳旁轻声解释。
“我知道。”
齐漠远皱眉,听到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,感到莫名的不耐。
他知道,他都知道,知道她叫何皎皎,知道她有听力障碍,却不知时隔多年以后该如何面对她。
何皎皎在分配到局内前便知晓了齐漠远的存在,此刻也很快缓过神来。
向前走了两步,将手中的笔记交给齐漠远,开口道。
“齐队,这是死者的检查结果,你看一下,有什么不清楚的问题可以问我。”
“嗯。”齐漠远淡淡应声,接过笔记。
虽心中情绪复杂,但也不能因此耽搁了工作。
这可都是争分夺秒的事情。
翻开笔记,一如既往的娟秀笔迹映入眼帘,笔锋间却似乎多了几分刚毅。2
“死者是一名成年女性,大约32-35岁之间,身上没有任何外伤,死因是心脏衰竭,大约在40分钟前发病,没有被拖拽的痕迹。”
笔记上写的并不全,何皎皎又在一旁口述了一遍,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真空小袋子。
里边是一盒白色药片。
“这是死者口袋中的药物,目测是治疗冠心病的。”
齐漠远伸手接过,弯下腰去观察地上的尸体。
的确如何皎皎所说,没有任何外伤,一张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扭曲。
何皎皎的视线落在齐漠远的后脑勺上,那里露出一截丑陋的伤疤,应当是利器割破的一条伤口,余下被衣领所掩盖住的部分不知有多长。
一颗心霎时被狠狠揪紧了。
她看过很多伤口,一看便知介时伤得有多重。
时隔六年,她仍旧还是无法遗忘这份感情,只一见到齐漠远,她那颗沉寂的心又再次跳动起来,即便其中夹杂着刺痛感。
忽地传来一阵短暂的晕眩,何皎皎脚下一个踉跄。
“没事吧?”齐漠远正检查完脱下手套,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胳膊,皱眉道。
何皎皎晃了晃脑袋,从齐漠远手中抽回手臂。
“没事,忘记吃早饭了,谢谢。”
“齐队,没什么其他问题我先回局里了,其余的检查与化验需要在局内完成。”
她甚至还没去局里报过到,就匆忙赶来了此处,此刻基本信息确定了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