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还梦见你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厉聿霆揉了揉她的额角，长臂将她揽进怀里。
小东西撒娇般地在他怀里蹭了蹭，粉嫩的脸上唇瓣微微嘟起。
让人忍不住，将她抱得更紧。
“乖，给你带礼物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程鱼欢脸上绽开一抹笑，跳了跳，去拿厉聿霆手里的礼物。
只是一瞬，厉聿霆眉头狠狠地拧紧。
他闭上眼，又仔细闻了闻。
他的小东西身上，怎么会有刚才那个女人的香水味？
“喷了香水？”厉聿霆的声音冷了半截。
程鱼欢骄傲地扬了扬下巴，凑到他耳边开口：
“偷偷告诉你喔，我今天和刘姨一起去商场了。刘姨说那些专柜的香水可贵了。我就偷偷把那里的香水都试了个遍，反正也不要钱。”
刘姨是别墅做饭的阿姨。
昨天他的确吩咐刘姨带小东西出去转转。
以免憋在家里闷坏了。
她的解释，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“陈均，去把夫人试过的香水统统包回来。”他的女人，从来不需要偷偷试香水。
吩咐完，厉聿霆将她重新抱上床。
“不早了，乖，午安。”
他理了理她的鬓角，关上灯，出门。
一直等门外的脚步声远去，程鱼欢重新从床上爬起来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好在手下带她抄近路回来了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程鱼欢一路上跑回来累得够呛，掖了掖被角，准备继续睡觉。
手机上收到了手下发来的消息。
“程家传出消息，程若双下午在程家老宅售卖程氏集团。”扫过手机，程鱼欢刚还天真无邪的眸子。
这一刻冷得好似结了冰。
七年前，那场大火熊熊燃烧的鲜红。
还有那种噼里啪啦灼烧的动静。
以及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