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成了至少十年都不愁吃喝了。
我说我是金手指,不是砸窑(入室抢劫)的,那太没技术含量。
四眼见我这么说马上来了兴致,凑到我耳边说其实也算是不上砸窑,那娘们儿是个小三,在鼎盛新城那里套五室两厅的房子,据说包养她的是一个房地产老板,那钱海了去了,我踅摸着她房子里肯定有现金,就算没有顺上几件古董出来那也够咱哥俩吃一阵子了,总比你整天待着强不是?
我说不行,入室就算砸窑,我不干这个。
四眼有些急了,说段哥你不明白,那娘儿现在回乡下老家去了,房子里没人算不上砸窑。
他这么一说我倒心动了,心想这做房地产的有一个算一个,没一个好东西,弄他点钱花也算是劫富济贫了。
我一咬牙说得了,就听你丫一回,不过话说前头,我要是发现那房子里有人,我立马掉头就走,咱俩这交情也就算到这儿了。
四眼一听我答应了马上眉开眼笑,说擎好吧我的哥。
一人一瓶白酒下肚之后,四眼便开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来到了市中心的鼎盛新城小区。
把车停在小区外,四眼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区。
我走在他的身后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眼,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正跟在我的身后。
她的脚步声很轻,轻到我几乎听不见。
我抬手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,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时间才回家的女人,想必不是什么正经职业。
四眼这个时候已经进了进了电梯,正对我招手,我快步跑了进去,就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,我看到那个女人正不紧不慢的向电梯走来。
我想了下,鬼使神差的把手挡在了电梯门中间。
四眼有些诧异的说段哥你干嘛?
我当下也有些后悔,毕竟我们是贼,让人看见了样貌就等于给警方留下了线索。
然而已经晚了,那个女人已经走进了电梯,安静的站到了角落里。
我压低了帽檐,微微偏了偏头,不让那个女人看到我的正脸。
四眼的酒意明显已经上了头,他嘟哝着说段哥这次要是成了,赶明兄弟请你天上人间潇洒去,那得妞儿你就甭管了,真他妈的水……
我干咳了一声打断了四眼,而就在这时电梯停了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