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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还有铜板喜钱。
而萧家宅院的门口放着十余个金丝楠木的箱子,虽是招婿,萧家老爷给女儿的东西却比县城里那些大户人家小姐的陪嫁还多。据说有人瞧见那牡丹双面绣织金锦屏昨日才走水路加急从江南运来。
萧家的庄子上今天热闹极了,为贺萧家大小姐大婚,全庄上下所有的役工今日全部休沐,庄主萧铭齐更是大摆一百二十桌喜宴请庄子上所有人吃喜酒。
几位矿山的壮汉坐在席上拍了拍身边几人的肩,叹道:“你们刚来就能赶上这事也是幸运,像我们当年啊,干活可是一天没歇过。”
这几人明显是那一批刚刚被流放到这里的女帝旧臣,脸上还带着所有刚刚被贬的人一样的桀骜不驯,遇到搭话的人也清高的不搭理。
只见那被搭话的人伸出细白的手指将壮汉的黑爪子从肩上拍下来,“你的大黑手死开,别碰咱家...”,那声音阴柔尖细,语气中带着嫌弃。
“哟,还是个小公公呢,你说上面那些人怎么想的,你一个公公还要把你流放到这里,来到这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的,何必呢哈哈哈。”壮汉大声笑道。
也就是壮汉缺心眼,其余明眼人都知道,仅仅是一个小太监的话怎么可能还能让上面的人大费周章,直接处死不是更省事?流放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——这人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太监,而是女帝的近臣。
时辰不早了,萧玉姝对着镜子仔细瞧了瞧自己的妆容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一旁的喜娘想要为她盖上最后的大红喜帕,萧玉姝却用手将那叠着喜帕的托盘轻轻一推,“我是招婿,不需要盖这个。”
“这...”喜娘为难的看向周氏。
周氏点点头,“我闺女说得对,将这东西拿下去吧。”
喜娘瞧了两眼这奇怪的母女俩,只得应了声“是”退了出去。
“吉时快到了,我儿准备好了没有?”
萧玉姝看着镜中的周氏,与她对视一笑,“多谢母亲。”
她前世身处帝王之家,父皇母后最为注重的便是礼仪,她每次叫母后母亲或娘都要被骂不懂规矩。
周氏与她的母后是完全不同的人,她们一个是乡野泼妇,另一个却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,她们都以不同的方式爱护着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