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见过的。
江依依冷了脸，顾钰霆当初的毒酒是她亲赐，该是不会有异。
可为何他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？
压下心底疑虑，江依依看向顾钰霆，蹙眉冷声：“我说过，毒酒过后，你我恩怨一笔勾销，你如今活着，就不该来找我。”
话落，顾钰霆一瞬怔愣，随后他低垂着眸子，隐隐一笑，笑得晦暗不明。
这几年，他其实也不敢想象再与圣女有什么。
本想对她敬而远之，远远的守护她就好。
可是今天真的遇见了她，才发现自己的克制力也不过如此，对她的那股占有欲在心底开始生根、发芽，直到侵犯了整个身体……
顾钰霆眸底晦暗，嗓音幽沉：“若我说做不到，你该如何？”
江依依攥紧手，对上顾钰霆的黑眸：“三年了，你觉得我还留恋什么？”
气氛一瞬沉寂，只听得雨声。
顾钰霆袖口下的手抬了又收，嗓音沙哑：“可我留恋。”
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。他试图与江依依对视，可她的眼里只有冷漠……
顾钰霆上前一步，贪婪地闻着她身上专属的清香，嗓音很低：“兮儿，我不想打扰你生活的，但是你就出现在我眼前，别逼我……”
几年的历练，让顾钰霆变得更加幽深莫测，性格捉摸不定。
江依依看着眼前这人，心中涌起一些疑惑。
但对于他说的那些话，江依依只觉得好笑，压根没当回事。
江依依转身回屋，并朝他撂下一句“你走吧，夜深了，本宫要歇息了。”
顾钰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一阵落寞，种种情绪涌上心头
……
回程路上，方才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切的白恒突然说道：“圣女比画像上好看。”
顾钰霆轻瞥了一眼，带着寒意，眼中警告意味极其浓郁。
白恒摊了摊手，没再多说。
这些年，尊者画了不少南疆圣女的画像，其中含义不用明说都知道。
只是为何一直不去寻，而遇到了又不悦？
……
夜深，听着雨声，江依依并未睡下，她忍不住去想这些年在顾钰霆身上发生了些什么。
现如今他的气场很强大，跟过去的他恍若两人，对她的态度也是完全不同了。
而且方才，若是没有记错，他的身边如今还跟着侍卫，当年楚家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