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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,你这样特别没意思知道吗?”
吴途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火气,让人难以招架。
“你明知道我生意性质是这样,不可能不和女人接触,你在这样无理取闹,咱俩就只能分手了,你希望这样吗?”
这句话吴途是压着火气说出来的,说起来吴途对我其实已经足够有耐心,如果换了一个人估计早就甩门走了,还能留下来和我理论,已经算是对得起我。
“我什么都能忍,只有这点忍不了,这是我的底线,如果你做不到,我们就只能分手了。”
我木然的看着他,语气透着不容置疑,既然我无法改变他,那我就只能离开他。
我可以忍受他的忽略和满不在乎,我可以接纳他对我身份的不公开,我甚至能接受他动不动就消失,但我的底线是忠诚。
即使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,我的心仿佛被利剑刺穿,但我不后悔,这是我最后的尊严。
分手两个字吴途经常说,他总是用这种方式强逼我后退。
但从我嘴里说出分手两个字还是第一次,吴途短暂的愣了几秒,紧接着他彻底发火,家里能砸的都砸了。
吴途就像一个输不起的小孩子,肆无忌惮的咆哮:“徐莹莹,你想分手?我告诉你除非我玩厌了,否则我不可能分手。”
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我亲手为他做的陶瓷杯扔到了我脚边,溅起的瓷片划破我的胳膊,有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。
我几乎是感觉不到痛的,心脏的麻木已经让我丧失了痛的感觉,我只是看着从衣服里慢慢渗出的血迹,浑然麻木。
那抹血红也刺痛了吴途的眼睛,他嘴角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理会我,只留下一句:“不可理喻。”
紧接着转身就走,徒留我一个人面对满是狼藉的客厅,以及不知伤势如何的胳膊。
他这一走就是足足两个月,我知道吴途又一次和我冷战了,他企图用这种方式强迫我低头。
4冷战的这段日子我的心是麻木的,尤其是深夜,空荡荡的屋子只有我一个人。
每到这个时候,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给吴途打电话。
我觉得那怕是听听他的声音,我也不会这么难受。
我甚至恍惚间觉得,就这么和吴途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