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管不好,就别怪我越俎代庖了。”
苏岩道:“闻大小姐人应该已经在非洲了。”
“她去非洲干嘛。”白鹿儿奇怪道。
苏岩冷冷道:“挖矿。”
白鹿儿的背后冷不丁感到一股恶寒,天呐,那个光鲜亮丽的闻欣竟然被扔到非洲挖矿,会活不下去吧。
是司徒林深干的吗?为什么?
为她出气?
原来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点位置的嘛。
白鹿儿有些感动道:“林深哥哥……”
司徒林深挑眉道:“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欺负你,不就是欺负我吗?”
“狗?”白鹿儿听了,一脸郁闷的垂下头。
司徒林深见了,突然笑出了声,心情难得的愉悦。
苏岩也微微勾唇。
宴会来了不少人,塞满了整个宴会厅。
司徒林深黑色的晚礼服,衬出了他的高贵,他的优雅,端起一杯红酒,在手中晃了晃。
他站在那,淡淡的笑着,旁边的人就赶紧围了上去,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套着近乎。
司徒林深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,眉眼越来越不耐烦。
独孤沉西俯在她耳边道:“那些人都想和司徒家合作,表哥整天被这些人捧着,也不知道累不累。”
白鹿儿附和着揶揄道:“说不定你表哥乐在其中呢。”
“好呀,你敢调笑他。”独孤沉西作势道:“我这就去告诉表哥,看他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别!”白鹿儿拉住独孤沉西的胳膊,求饶道:“好沉西,我错了,你别告诉他。”
独孤沉西嘟着嘴巴道:“你今晚留下来陪我,我就考虑考虑。”
白鹿儿立马点点头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,独孤沉西就忙着招呼其他客人了。
白鹿儿站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,倚在墙上,瞥了一眼不远处。
只见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正颇有意味地盯着自己看,不知道看了多久,对上她的视线后一愣,迅速移开了目光。
白鹿儿也郁闷的收回视线。
当她又把视线移过去的时候,那人正了正自己的领结,站起身走到了自己跟前,扯了个自以为温柔的笑,伸出手道:“您好,白鹿儿小姐。我叫陈立,幸会。”
白鹿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,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,而后跟着落到陈立伸出的手上,疑惑道:“您好,陈先生。请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