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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明洵的臂弯,“你再找他多喝几次酒,他就是无福消受之人了。”
“我的错我的错。”左嘉禹讨饶道,“贺明洵,你这还没嫁进林家就被吃得死死的了。”
又聊了几句,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喧闹,他们循声望过去,看到几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排着队,带头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下摆束在西裤里,端着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。他微微弯下身子,轻声对孩子们说了几句话,喧闹声便停下了。
左嘉禹小声惊呼,“他怎么来了?”
林随宁的视线收回来,从一脸讶异的左嘉禹流向脸色结霜的贺明洵,“明洵,如果你不想看见他,我们可以现在走。”
“不用。”贺明洵沉着声线,“我们大大方方地看画,是有些人见不得人罢了。”
谈之柏似是有感应,检票完成后,他领着那群孩子朝正看着他们的三人走去——准确来说是朝着林随宁走去,浅笑道,“小宁,好巧。我今天带福利院的孩子组了个绘画导赏团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然后他的目光移向左嘉禹,“老同学,好久不见,这个艺术馆很好,给了我很多灵感。”左嘉禹被夸了正想飘,忽然想起旁边还有座冰雕,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过奖了。”
唯独略过了贺明洵。
“怎么不和我打招呼?”贺明洵反倒露出一个笑容,“是做了什么亏心事,不敢面对我吗?”
谈之柏淡然道,“老同学,你也好久不见。”
“没有好久吧,前几天不是还在医院见过吗?”贺明洵像是突然恍悟,“那时候好像也没打招呼,看来不止做了一次亏心事。”
林随宁不欲局面再胶着下去,轻轻拍了拍贺明洵的手,“那边有幅画色彩不错,我们去看看。”
左嘉禹也出来打圆场,朝谈之柏说,“前面右转有茶歇区,小孩们等等逛累了你可以带他们去休息休息。”
谈之柏点点头,目光再次专注地回到林随宁身上,“小宁,今天没有时间,我们等之后再聊。”
贺明洵绷着后槽牙带林随宁转身,却听到背后又传来了一句。
“对了,”谈之柏说,“你今天的吊带裙很美,下次见面,你可以还穿这件吗?”
林随宁觉得身边人的牙似乎要咬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