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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面的身份来压压我。
“是嘛?走着瞧!等着磕头拜师吧!”
我反驳一句,彰显了我要这犊子服输的决心与霸气。
一顿饱餐后,我便跟着瞿思嫣回了她家的别墅,准备对付一夜。
毕竟,我现在就一浪子,无家可归那种。
瞿老听说我有了计较后,急安排李姨收拾好一间客房,并将我唤到书房。
“鱼儿,爷爷这孙女在社会就一菜鸟,吃点亏是福气。”
“但是若失了身,就恐怕有点过啦!”
“你懂爷爷的意思吧?鱼儿!”
这人老成精的话,并不假;
瞿老从我的布置中,就揣摩到我这场局的由来;
并将对孙女以身试局的做法表示同意,以及担忧。
当然,我也很理解,毕竟我只是外人。
“放心!爷爷!时机会把握好的,只要那秃驴一下手,就立即收网。”
“哈哈!爷爷语气有点重,莫怪!”
在一番交流后,我回到客房,躺在席梦思床上呼呼大睡。
而隔壁房间里,瞿思嫣这憨妞一夜辗转难眠,时而哈哈大笑,时而嘀咕呓语。
可想而知,初入江湖,兴奋过了头。
要问,我为啥不慌不急,反而踏实入睡?
只因这些年,倩姐经常挂着嘴边一句名言~~宠辱不惊,看庭前花开花落;去留无意,望天外云卷云舒。
她教会了我,凡遇大事,必宁心静气。
第二天,东方刚泛起了鱼肚白。
瞿思嫣这妞,就催促着我们上车出发,一副跃跃欲试的憨样。
于是,在捐了八千香火钱后,瞿思嫣被迎进了偏殿的客房。
那老僧端上一杯略带浑浊的茶水,自卖自夸道:“女施主,这是寺庙里传承近千年的求子符女,喝了就能生儿子哦!”
顿了顿,这家伙又诱惑道:“豪门是非多,怀上亲儿子,这家庭地位就稳啦!”
思量一番后,瞿思嫣才撇了撇嘴,蛮不情愿道:“黑糊糊的,也不知道卫生不?秃驴!”
“喝吧!这可是好东西!”
在老僧的催促下,她勉强捏着琼鼻,将茶水吞咽了下去。
“嘿嘿!倒!3!”
“2!”
似觉察到不妙,瞿思嫣有点慌了,大声呼唤着。
“秃驴,你要干啥?我头好晕!”
“1!睡!”
这老僧嘴角挂着淫笑,搓着老手,乐呵呵地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