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我已经看过她了,药你拿去交给陈阿姨吧。”
顾祥挑眉,“一起上去吧,我们也好久没见了。”
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顾蜻直接将药一递,转身出了大厅。
顾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娉婷远去的背影,忍不住将药袋凑到鼻尖嗅了嗅。
一个长相出色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妇科,还拿了抗菌抗病毒的药,没道理不让人多想。
顾祥垂下眼睛,只觉得小腹一紧。
没想到顾蜻看起来如此冷淡,私下里却玩得这么大。
也是,老公三年都不在身边,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难免在外面偷吃。
不着急,她总得回顾家,有的是机会。
顾蜻上了车,心头依旧有点闷。
当初因为这一家三口搬来顾家,还多了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顾祥,抬头不见低头见,总觉得有些不方便。
爸爸虽然劝过让她留下,但在她隐晦提出可以让顾祥搬出去时,顾钟又分外为难。
顾钟自觉亏欠陈芙和顾星愿母女,对顾祥也爱屋及乌。
顾蜻不想他夹在中间难做,自己搬了出来。
如今看上去,她才更像那个外人。
不用去工作室打卡,开车回家的路上,手机却响了起来,看到上面闪烁的名字,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几分。
铃声迟迟没有结束,顾蜻深吸了口气,按了接听键。
“关女士,你好。”
来电话的是关琪,司徒安的生母。
从领证起,这位出身名门,眼高于顶的“婆母”对她的态度就极为不满,顾蜻也知情识趣,除了在老爷子面前装装样子,对司家的一切都敬而远之。
“我希望你能来司家一趟,当面商量商量离婚的事。”
关琪说得毫不避讳,甚至怕顾蜻拒绝,还率先敲打一下,“顾蜻,你也该知道,当年我们是因为拗不过老爷子,现在徒安接管了司氏,司家就是他说了算,老爷子那边估计也会松口。”
言下之意,这个婚必须得离了。
关琪甚至想过顾蜻会一哭二闹三上吊,毕竟哪个女人遇上她儿子,会舍得放手呢。
哪怕是一辈子得不到他的爱,只要能跟他多说几句话都会知足。
可电话那头传来顾蜻淡淡回应,“好,是现在过来么?”
一句疑问都没有,如此轻描淡写。
仿佛早在等着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