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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尚将这四个字摩挲了一会儿,把铜牌翻了个面,却见背面阴刻着一块四四方方的地图——仿佛是个迷宫,谁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地图。
昏黄的灯光把铜牌染得金黄,铜牌最上面用红绳系着如意结,连着一个红绳环扣,下方还坠着一双红流苏,一看就是被人用来系在腰上的。
这红绳质地很好,只是经年累月,红色都褪去了,变成了不太鲜艳且斑驳不均的水红色。
这个铜腰牌被小和尚翻来覆去看了十多年,终于在上个月,遇到了一位香客。
那一天,下着春雨。细细的,绵绵的,润物细无声,撑伞亦无用。千钟寺本就不算旺盛的香火更低迷了些。
小和尚百无聊赖地披着蓑衣把大雄宝殿前的几片落叶扫了,便站在檐下拿着铜腰牌出神。
不知多久,飞檐下的风铃无声地晃了晃,年轻的小和尚身边有人说话:“小师父手里的物件,不就是天下第一大镖局的出入牌子么?”
小和尚此时尚无反应,只是答:“嗯,我不知道,这是我……啊?什么?你知道这个镖局?”
小和尚抬起头,见这位香客就在他身旁,凑了个脑袋过来。他有一张瘦削的脸,轮廓很分明,眉眼很普通,穿着一身有些褪色的黑衣,装扮也很是不起眼,只是腰间别着一把剑,气息很稳,一看就知道有些武功在身上。
这人嗤笑起来:“这么大的镖局怎么能不认识?镖局主人赵大侠可是出了名的,当年诛杀魂舍他可是出了最大的一份力。”
说起赵大侠,还情不自禁地朝天拱拱手。
“真的?”小和尚激动起来,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闪着光,亮晶晶的神采奕奕,很是好看。
他把铜牌翻过来,再给那人看:“那施主可知,这铜牌背后是哪里的地图?”
“这……”香客摸摸下巴上的短胡子沉吟。
“小可便不知了。一般这铜牌背后都刻着姓名职务,不知还有刻地图的?不过小可也不是天下镖局的人,道听途说而已。小师父是怎么得到这腰牌的?”
小和尚摆摆手道:“我还在襁褓时师父捡了我,这东西就藏在襁褓里。”
“哦?”香客一脸纳罕,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