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,饭桌上乐融融一片。
“二爷,我看,樊幺妹就像只凤凰嘞,今天正是‘凤来乡里来凤凰!’”白占彪胡编了这句话,又拿眼睛看着樊幺妹。
白如意白了他一眼,樊幺妹脸上红扑扑的不答理。
白占彪心里有鬼,更是殷勤有加,劝酒劝菜忙的得不亦乐乎。他想,只要樊幺妹喝多了,就有机会得手。
有白昌盛在,樊幺妹不好推脱,只得勉强应付。一顿饭下来,她已经喝得面如桃花、眼神迷离。白昌盛看看差不多了,就结束了饭局。
白如意并未饮酒,见樊幺妹要醉,忙起身扶起她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。白占彪却说,
“我看樊幺妹还是单独住妥当一些,如意一向多病,睡觉禁不得打扰,再说,你那屋里,总有一股中药味嘞,还不谩待了樊幺妹?”
说完也不等白昌盛说话,就叫来老妈子收拾房间。
白昌盛听白占彪这样说,心里也同意。白如意见父亲答应,也就不好再说什么。老妈子领着樊幺妹到房里住下。
到了夜间,这白占彪哪里睡得着?一门心思只想着樊幺妹那香艳艳、白生生的身体,他只等着其他人睡下,就好成全他的美事。
这晚的天上仍然黑黢黢的一片,并不见一点儿月光。白家的院子里,各个房间渐渐熄了灯,只有过道里还有几处照明,也显得昏暗。
在白家大院的大门外,依然是两盏暗红色的灯笼。没有一丝风,灯笼静静地挂在那里,犹如两只浑浊血红的大眼,黑夜中远远望去,更增添了大院的幽暗和孤寂。
待白家人睡下后,白占彪开始行动了。他蹑手蹑脚走到樊幺妹窗前,先听了听,没有一丝动静,于是手沾唾液将窗纸润湿了一个孔,朝里探望。
屋内黑漆漆一片,无法分辨。
白占彪胆子大了起来,他用匕首轻轻拨动门闩将门打开,然后溜了进去。
床的地方他是清楚的,他摸索着朝那个方向走过去。这时候他适应了房间的光线,走廊上的微弱灯光透进来,他看见床上一个身影侧身睡着,一动不动。
白占彪血往上涌,心跳加快,欲望驱使着他还在离床边两步远时,就扑了过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