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,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。
用力按了下疼得要死的肚子,阮程程有些艰难地开口,“寒山,我前几天带小深去检查,他现在情况很不好,你能不能借给我钱?”
“对,忘给钱了。”钟寒山勾唇,因为笑意没有达到眼底,他这一抹笑,看上去格外残忍。
他放开阮程程的脖子,从皮夹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,狠狠砸在她脸上,“一次一百,高抬你了!”
阮程程难过得心口仿佛要裂开,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两张百元大钞。
姿态低微,跟母狗一样。
阮程程将那两张百元大钞放在一旁的钱夹里,收好。两百块也是钱,钟寒山为了羞辱她,几乎阻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,他给的每一分钱,都是小深的救命钱。
放好钱后,她小心翼翼开口,“寒山,你借给我五十万好不好?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还你的!寒山,求求你救救小深!”
“救那个野种?”钟寒山冷笑岑岑,眸光凛冽如刀,“阮程程,我的孩子被你残忍杀死,你和景灏的野种,凭什么还活着?!我巴不得那个野种早死早投胎,又怎么会去救他!”
“不!小深不是野种!我没有打掉我们的孩子,小深是你的亲骨……”
“闭嘴!”钟寒山最后的一丝耐性都被耗尽,“阮程程,若你再把那个野种往我头上赖,我不介意亲自送他上路!”
亲自送他上路……
阮程程忽而就没有了继续向钟寒山开口借钱的力气,其实就算借,也借不出来的。
她只能使劲咬了下唇,将尊严彻底丢进尘埃里。
“寒山,两百块太少了,环肥燕瘦最便宜的小姐,一次都得一千块,今天晚上,我们做了两次,你最少也得给我两千块。”
“呵!”
菲薄的唇动了动,冰冷低沉的凉笑声溢出,周围寒寂寸草不生。
“阮程程,你为了那个野种,还真是脸都不要了!”
说完这话,钟寒山将厚厚一摞钱狠狠砸在阮程程脸上,他转身,没有半分留恋离开。
百元大钞锋利的边角,将阮程程的脸颊划破,她感觉不到疼,她只是想着,两千块,就算不够手术费,也够小深输一次血的钱了,这样,她的小深又能多活几天,挺好的。
至于脸……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