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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答就挂了电话。
邱意晚在他第二次问要不要搬过去时,内心真的有点动摇了。
只是想好的话儿没能说出口,怀屿桉有事将电话给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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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夜这晚,邱意晚收到了舒迂白让人送过来的新年礼物,一个很精致的红色礼盒,还有一个挺厚的红包。
邱意晚当即就给舒迂白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。
视频里的舒迂白正和常往来的几个凑在一起玩牌,那头闹哄哄的,屋里头的装饰也很喜庆。
舒迂白猜到了邱意晚这通电话是要说什么,他先一步开口,“打住,知道你这姑娘想说什么,别说,大过年的,那红包收下当作哥哥给你压个岁了,说声新年快乐就行。”
邱意晚笑出声,“新年快乐。”
舒迂白,“这就对了嘛,新年快乐啊。”
邱意晚还真的想说这个红包太过了,她不要,可舒迂白这一番话直接给她堵死,她要真说可就显得太什么了。
舒迂白扔出了一把顺子,又对手机里的邱意晚说,“你一个人吗?还是有约了人出去?没有的话来我们这儿,一起热闹热闹。”
邱意晚不喜人多的地方,也不爱凑什么热闹,她说,“你们玩吧,我待会儿出去外头逛逛。”
“有啥好逛的,大过年的。”
“行了,你们玩吧,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视频挂断,邱意晚把礼盒和红包放好,转身出了屋,去餐厅吃饭。
准确来说,是年夜饭,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年夜饭。
她都记不清多少年一个人这样吃年夜饭了,算了算,应该有快十年了。
母亲生她早产,后来大出血去世,父亲因此恨她,将所有的错都归到她身上,后来常年郁郁寡欢,也因病早逝了。
十五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,她习惯了什么都一个人,也习惯了那份孤独,虽然会间歇性的难以忍受,不过也还好。
只是现在,遇上了怀屿桉,好似变得有些不同了,大概是多了分期待。
外头的街道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,大街小巷也都开启了景观灯,夜色阑珊,一派祥和的气氛扑面而来。
邱意晚一个人走在鼓楼大街附近,朱墙碧瓦,因为大年夜,没了往日的车水马龙,但依旧很多人。
她沿着街边慢慢的散步,竟碰到还有个在卖糖葫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