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她自小跟着主子一块长大,从秦家到陆家,知道主子有多难。关上木窗后,再端来热茶,“方才三爷吩咐了,您淋雨受了风寒,休息个两日,再想法子去看二哥儿吧。”
说到儿子,温簌忍不住叹气,“翠喜,你去惠安堂瞧了吗?”
“瞧了,但惠安堂的人瞧见奴婢,连门都不让奴婢进,塞银子给他们都没用,更别说看到二哥儿。”翠喜每次去都被为难,昨日还被大奶奶身边的彩霞打了一耳光,只是她没和主子说,不想主子为她操心。
连着三日,婆母的态度,让温簌的心凉了半截。听翠喜让她躺下休息,她却没有睡觉的心思。
想到愤愤离开的秦燕昭,心里有种莫名的伤感,好似心中空了一块,怎么也无法填补。
只是没等她多想,进来一个小丫鬟,惊慌地说祠堂走水了。
翠喜当即呵斥道,“你别瞎说,今儿下着大雨,祠堂还有人守着,怎么会走水?”
“没瞎说。”杏儿才八岁,慌张起来,说话都不利索,“方......方才我经过园子,看张嬷嬷等人匆匆往祠堂去,就问了句,是他们与我说的。”
温簌觉得奇怪,连着下了几日的雨,如何会走水?
不知为何,她突然想到秦燕昭,但马上觉得不可能。
秦燕昭走的时候说得绝情,又如何会为了她烧祠堂。
温簌忙让翠喜给她梳头,祠堂走水是大事,尽管在病中,还是打算过去看看,不然又要被大嫂和婆母说道。
等温簌强撑着到祠堂时,火已经灭了,只是祠堂里卷着浓烟,看不清里面的情况,婆母等人站在祠堂右侧的长廊下。
她低头屏住呼吸,还没靠近婆母,就听到一声怒吼。
“你这个扫把星!”陆老夫人抢过丫鬟手中的扫帚,朝着温簌的头砸去,“从你进了我家门起,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!”
扫帚打在温簌的发髻上,垂落一缕黑发,温簌看着掉到雨中的扫帚,面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,早就习以为常,辩不辩解都无用。
她刚唤了声母亲,就听到大嫂赵氏奚落她,“三弟妹可真是个能人,这才回来没几日,就让祖宗动了气。要我说啊,咱们陆家庙小,连祖宗们都不满意你,干脆让三郎休了你。反正你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