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摇着头,双唇不断颤动着,偏偏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只能呢喃着,“我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
皇上再次睁开眼,又问,“那翠儿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?”
宫女低垂着脑袋,声音很轻,却足以让大殿之上的人都听见,“是郡主昨夜,命人打的。”
“那婉嫔落井,还有德贵妃滑胎一事……”
“奴婢年初才跟了郡主,从前的事,并不知情。”
宫女如实回答,可就算是不知情,这罪名在皇上的心里也已经给紫珏郡主定下了。
当下,只深吸了一口气,而后看向紫珏郡主问道,“紫珏,你还有何可说?”
皇上的语气,听着很是平静,可这字字句句间都染着怒意与失望。
但,紫珏郡主只是摇着头,哭着道,“紫珏没做过,皇上,紫珏真的没做过。”
还是那一副柔弱可欺,令人怜惜的模样。
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无辜,只是这样哭着辩解又有何用?
皇上终是失望透顶,“传朕口谕,自今日起,紫珏郡主软禁朝阳宫内,没有朕的命令,不得外出半步!”
“是!”侍卫应声,当即喝了人来将紫珏郡主带走。
紫珏郡主挣扎起来,哭得也越发厉害了,“我没有做过!是这贱婢冤枉我!皇上!泽哥哥!我没做过!紫珏真的没做过!”
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轻,最终,偌大的殿内,也终于算是清净了下来。
宫女跟翠儿也都退下了。
皇上略有无力地坐回了龙椅之上,摇头叹息了一声,“你让朕,怎么跟禹王交代!”
这话,是对严泽说的。
当年禹王临终托孤,严泽也在场。
也似乎只有提及已故的禹王,皇上与严泽之间才会没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严泽声音清冷,“今日之事,也不过是那宫女的一面之词,紫珏纵然骄纵,也不会有害人的心思。”
阿冉站在一旁,听到严泽的话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,很显然,在严泽的眼里,就算紫珏郡主当着他的面杀了人,他也只会说那人死有余辜!
而她突兀的冷笑声回荡在大殿之内,惹来了皇上与严泽的侧目。
阿冉却不甚在意,只道,“皇上,民女对解毒一事有些许研究,不如让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