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牖关了吧。”
喜儿站在时安身边,哽咽着,“夫人,这里…没有窗牖。您是不是忘了,主君早就把咱们赶到后院柴房了,这柴房的窗牖早就坏了。”
时安似乎才恍然大悟过来,“原来是这样,我倒忘记了。”
柴房里也没几件衣物,单薄的根本不能御寒。但幸好柴房里有的是柴,喜儿生起了一堆火,屋子里才暖起来。
时安察觉到温暖,可身体还是觉得冷,冷得彻骨。
她靠在床榻边道:“喜儿,你说是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欢我,我出生的时候我娘不喜欢我,因为我是个女孩儿。我爹也不喜欢我,因为他讨厌我娘。我嫁进这尚书府,我夫君也不喜欢我,他嫌我性子太闷。我婆婆也不喜我,她说若我不是大理寺卿的女儿,根本配不上她的儿子。”
喜儿跪在火堆前烧火,一边哭一边道:“夫人您别这么想,夫人是最好的夫人,夫人善良生得漂亮,喜儿就特别喜欢夫人。”
时安眸中有泪,可一哭她眼睛就疼。
她刚刚挖眼不久,伤口还没痊愈。那眼泪太咸,沾染上伤口的时候,疼得时安抓心。
蒙眼的白巾被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,喜儿连忙拿着帕子给时安擦脸,“夫人别哭了,您有身孕了,哭对身体不好。”
时安思绪好像飘到了远方,又好像在眼前。
“我记得我刚刚入府的时候,夫君掀开盖头,就夸我一双眼睛生得漂亮,他温柔地对我说了好些话,又亲我的眼睛。还说喜爱我,要宠我一辈子。”
喜儿捂嘴哭着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想他那般看似极为深情的人却如此薄情。明明之前他那么喜欢我,那么爱我的眼睛,可是他怎么能为了治徐知意的眼睛,就烧了我的眼睛。”
贾韵听信徐知意找来的一个老虔婆说的话,说找一个年轻漂亮眼睛好看的女子,把她的眼珠挖出来,就着写有徐知意生辰八字的符纸一块儿烧了,徐知意的眼睛就能好。
如此荒诞的话,学富五车的贾韵竟然相信了。
时安想起那个暴雨如注的清晨,惧怕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喜儿道:“主君根本不是为了给徐姨娘治眼,徐姨娘根本没有眼疾,那天奴婢看她坐在院子里,还能看见天上飞的雪雁,她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