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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住,浑身的热度被瞬间吸走,她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帝千傲比这极寒之地的严冬还要冷。
洛长安的身子由于寒冷,本能的颤抖。
亦或者是紧张吧。
拥着自己的男人,手里握着生杀大权,她唯恐触怒他,她太惜命了,她无论如何要活着看见仇人身首异处。
小心翼翼,唯唯诺诺。
他的手将她肩头柔软的皮肉握的生疼,她险些叫出声来,眼里已经疼出眼泪。
漆黑的夜里,她借着月光瞥见帝千傲的深冷目光,似能够穿透人的灵魂,令人背脊发寒,心惊胆战。
洛长安顺从的近乎谄媚,作为奴婢,她不配有任何感情,伴君如伴虎,矫情会死的很快。
她要做的只是让帝千傲取暖,她是暖炉,不痛不痒,不悲不喜的暖炉。
帝千傲的手触到了她单薄的里衣布料,他不耐的冷冷轻哼,冰冷的大手不带丝毫感情的抚着她领口纽扣。
何必多此一举穿这碍事的衣物,你还是没有习惯。
洛长安的差事除了暖床,侍候帝千傲的起居,还有......解决他的一时兴起的需求。这是身为男权体制下,奴婢的卑微。
根据经验,这一件,便更加是苦差事了。
书上说春宵一刻值千金,果然是前人的杜撰。
帝君,奴婢身子不便,恐怕教帝君扫兴。
洛长安并不避讳此事,她反而需要促成此事,捕获这个男人。他在利用她,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呢。
她没有武功,没有背景,是个隐姓埋名的逃犯。
她有的只有这副质弱无骨的身子了,物尽其用,她希望从这男人这里捞到好处,她需要权力,至高无上的权力,能够爬到和她仇敌比肩的高度。
而这个男人他什么都有,只要他愿意给,她可以拥有一切。
问题是,贱奴如何可以令他心甘情愿的放权利给她呢。
无异于白日做梦。
令人沮丧的是,她又来了月信。
帝千傲将解到一半的纽扣系回去,什么时候来的?
今日早晨。
五日可干净?
七日。
洛长安,你真没用,朕几乎每天都来,你却又来了月信。帝千傲冰冷的声音透着不满,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失望。
她却怎么?
洛长安听不明白。
是怪罪她不该来月信吗?
但是女人都会有月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