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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姑跟在江蓁的身后,问:“怎么样,七姑娘什么反应?”
“能什么反应?以往倒是没有发现江止那个贱丫头伶牙俐嘴,从老太爷病了之后,一次比一次不把我放在眼中,难道不应该是老太爷病重,该对我这个姐姐言听计从?她知不知道没有了老太爷的庇护,她的小命都握在我的手中?”
芸姑垂着头听着江蓁的不耐烦的话语,并没有出声。
“今日你让人把这枫云斋给看紧了,不能让江止出来!”江蓁回头看了一眼芸姑,冷声:“听到没有!”
芸蛊垂眸,把不耐烦隐在眼中,恭敬道:“是。”
——
枫云斋中。
轻岚收拾着药碗,江止拿着团扇在给江老太爷扇着凉风,似乎刚刚的插曲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。
“今日大夫何时来?”江止似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昨日谢大夫说辰时末会来。”轻岚转身看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着团扇的少女:“姑娘,怎么啦?”
谢大夫平日都是辰时末会来,姑娘怎么会突然这么问?
“父亲那边没有什么异样吧。”江止又问。
轻岚想到这两日三爷并没有前来枫云斋,正院也并无什么异样,便说道:“三老爷那边并没有什么异样。”
“好,你先下去吧。”江止的目光从轻岚的脸上停留片刻,似乎有别样的情绪。
轻岚有些莫名其妙,但又不敢询问自家姑娘,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。
正是轻岚退出房中时,江止又道:“以后你少和谢大夫接触。”
轻岚一愣,但是姑娘吩咐的,轻岚点头回应:“是,姑娘。”
辰时末。
枫云斋如往常一样迎来了江庸鹤请来的大夫。
一袭暗紫色锦袍,微伛偻着身子,发鬓斑白,手提药箱,似乎走路都很费力,被人领到枫云斋院门,轻车熟路的走到江老太爷的堂屋。
在看到房中只有江止一人时,轻笑一声,他的目光如同江止那般会先看床榻左侧的窗户。
见窗户紧闭,他伛偻着的身子在瞬间之际笔直。
“你父亲这几日喜上眉梢,看来你与镇南王府二公子的婚事成了呀。”声音并不苍老,反而带着些许的磁性,他继续边打开药箱,边调侃:“依着我对镇南王府二公子的了解,你玩不过他。”
江止笑意清浅的盯着那身姿伟岸的背影:“玩?”她似想到什么,不由的冷笑一声:“我想他死呢。”
拿着银针的谢迟侧眸看着笑的如一只狐狸的少女,微微失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