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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?”傅少煊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,靠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,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,在昏暗幽黄的灯光下竟然显得有一丝邪魅的味道。
“呵呵。”元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抬起头,看着他的语气淡淡,但是话里的意思似乎带着莫名的一种深意,面对这个男人,元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,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等待自己入腹的野兽。
但是这种感觉一瞬而过,就像是幻觉一样。
“傅先生,打扰到现在真的不好意思,我还是赶快离开的好。”元溪笑的局促,双手摆在了身前揪着衣袖有些不知所措,这个男人莫名的让她觉得危险,心里很想赶快离开。
这个小丫头,还是对自己戒备颇重啊。
傅少煊深邃的目光里覆上了一丝异样的光彩,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,挑着眉,不着痕迹的开口。
“傅太太,看来你现在还不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啊。”
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,但是从傅少煊的嘴巴里说出来却带着别有异样的感觉,元溪心里一顿,眨了眨眼睛,看着面前的男人,有些不明所以。
半晌,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,这个男人,难道是真的把他们的婚姻当真了?
今天下午的哪一场乌龙,完全是元溪冲动之下的产物,元溪轻咬贝齿,一张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,这个男人难不成还真的要和自己假戏成真了吧?
那自己岂不是就像是落入虎口的小羊,这如今的处境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。
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幅苦大仇深的纠结样子,傅少煊顿时有些忍俊不禁,这丫头真的让自己越来越喜欢了。
就像是故意的一样,傅少煊又貌不惊人的开口,清冷疏离的脸上如若平常,不着痕迹的开口,语气显得波澜不兴,“元小姐,哦不,傅太太,今天晚上应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吧。”
说罢,傅少煊竟然摸出下午才办好的热乎乎的结婚证,红色的本子上金色的熨帖显得格外耀眼,让元溪喉咙有些发干,有些尴尬。
“……”本能的反应,元溪已经避让到了落地盆栽边,尽量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保持距离,手里甚至不由自主的向边上插着清芳百合的花瓶摸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