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她的下巴，将唇印了上去，狠狠撬开她的。
佟亦瑶吃痛，唔了一声。
到了床上时，她已经双眼迷离了，只是勾着他的脖子。
男人双手撑住她身侧，眼尾勾了勾，像是无声的嘲讽：“不是说不想吗。”
“你该不会不知道，女人说的不想，其实就是想吧。”
季睿聪冷笑了声，重新低头吻了上去。
佟亦瑶今晚尤其的主动，牙齿咬破了他的唇，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。
这场亲吻，就像是博弈，谁赢了，谁就能主导对方。
就在他要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东西时，佟亦瑶却毫无征兆的开口：“季睿聪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悬在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即便佟亦瑶知道他听清楚了，还是清晰的重复了一句：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季睿聪瞬间兴趣全无，慢条斯理的起身，嗓音冷淡：“又要多少钱。”
她总是这样，为了要钱不折手段，招数层出不穷。
“一分钱也不要。”
佟亦瑶从枕头下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：“你看看吧，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。”
季睿聪脸色沉郁：“佟亦瑶你最好适可而止，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。”
“我不是说过今晚要送你一个惊喜吗，你看，是不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？”
季睿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莫名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有些晃眼睛。
佟亦瑶笑：“季睿聪，祝你离婚快乐啊。”
季睿聪薄唇抿起，几秒后：“你认真的吗。”
佟亦瑶点了点头：“怎么样，这样只有喜，没有惊了吧。”
“行，你别后悔。”
季睿聪只留下这句后，毫不留情的离开。
门嘭的一声被关上。
佟亦瑶低头看着手里那份季睿聪连正眼都没给过的离婚协议书，好半天才扯了扯唇，终于扬起笑。
佟亦瑶，也祝你离婚快乐啊。
当晚，佟亦瑶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。
而她所有的东西，只装了一个行李箱而已。
季睿聪买的首饰包包鞋子衣服，她一样也没拿，总归都不是他心甘情愿送给她的，这些表面光鲜的东西，也随着她和季睿聪离婚，变得华而不实起来。
于她而言，没有丝毫作用。
走的时候，佟亦瑶看着那份被搁着在冰冷茶几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