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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里一点暖意也没有,“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。”
孟希月松了一口气,“你真的吓到我了。”
朗秋平不再言语,他深深的望了曾老五一眼,那一眼里有说不明的意味,随后抓着曾老五的头按进水桶里。
“咕噜噜——”曾老五在惊恐中昏迷,又在窒息的压迫下醒来。
他慌乱的抬起头,目光在触及朗秋平时犹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,连带着整个人也都往后退。
“朗大侠!饶命啊!我知道错了!”曾老五双膝落地,向朗秋平跪下,扣了个跪地大礼。
朗秋平冷笑着道:“走,去给我妹妹道歉!”
“我去,我肯定去。”曾老五头点如捣蒜。
沈听澜看看好似没有骨气的曾老五,又看向朗秋平:“你能帮朗音出一时之气,却不能帮朗音走出来。”
曾老五这样的人,欺软怕硬,他怕的是朗秋平。别看他现在在朗秋平面前逆来顺受,在朗秋平不在的时候,会怎么对待朗音还是两说。
只有朗音自己强大起来了,才能不惧怕曾老五这样的混子。
朗秋平听懂了沈听澜的话外之音,却难以接受:“难道就这样放过他?”
“那就要看你自己了。”沈听澜理了理衣襟,从他身边走过,“你想做什么不必与我说,我没有兴趣知道。”
路过孟希月身边,把她拉着一并出去。
孟希月有点不想走,目光一直流连在朗秋平身上:沈听澜不感兴趣,她感兴趣啊!
两人在外面等了一会,朗秋平也走了出来,他顿足回望院内一眼,吐出一口浊气,“走吧。”
几人往回走的时候,步伐都有些沉重——为一路听来的有关朗音的闲话。
对那些坐在树下乘凉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来说,朗音也许只是个谈资,可对朗音来说,那些话像拔地而起的荆棘,乱舞着扑向她,将她刺得遍体鳞伤。
沈听澜感觉心口堵堵的。
她将朗音从毁容的困境中解救出来,又使得朗音陷入了另一个困境。
这一个困境无声无息,像黑暗中蛰伏的野兽,随时等待着撕裂朗音。
“朗大夫,你带着朗音搬走吧。”孟希月沉闷的开口。
朗秋平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,没有应话。
孟希月又将这话对朗音说了,朗音笑得与她哥哥如出一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