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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如何打的,并未提及。
想不到竟是他亲自拿鞭子抽,还是有倒刺的那种夺命鞭!
先前还觉着这位战神王爷厉害,如今一听,竟也是个人品有问题的。
再如何看不上新过门的妻子,也不能在人家过门第二天,就把人家往死里打啊!
打的还是太师的独女、嫡女,实在太不像话!
镇北王也不免面露难堪,这件事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污点。
原本觉得是宋月音和宋太师得寸进尺,咎由自取,他丝毫不惧宋太师事后算账。
如今知道了实情,镇北王还是心存愧疚的,可他也受不了宋太师当众辱骂自己,只觉宋太师揪着此事不肯放,令人心烦。
但他不能如实表现。
便站出队列,对着龙椅上面色冷冽的皇帝拱手。
“启禀皇上,朝堂是商量国家大事的重地,岂能因臣弟的家事而浪费诸位大臣的时间?况且臣弟已与王妃洗清误会,摒弃前嫌,实在不劳大家费心。”
宋太师怒气未消,可也明白轻重,他再当面打君莫回的脸,只怕太后那老虔婆又要作妖了。
于是重重哼了一声:“小女大度,老夫也不欲令圣上为难,王爷以后不再犯糊涂就好,否则老夫就是豁出这条命,也要为小女讨个公道!”
随后瞪了那告状的大臣一眼:“赵大人没事多想想如何解决南方灾民,净盯着王爷的后宅瞧什么!”
赵大人碰了一鼻子灰,表情尴尬地偷觑了眼圣上,见圣上也正冷冷看着自己,当下一个寒颤,低垂着头应:“是是是……”
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就此打住时,圣上淡淡地开口。
“镇北王方才说这是你的私事,朕却不以为然。”
此话一出,大臣们神色各异。
镇北王心中一紧,抬头望去,目光探究。
皇帝没有在意众人的反应,直接冷漠道:“太后怜恤镇北王,特让朕为镇北王与宋府千金赐婚,如今镇北王宠妾灭妻重伤宋府千金,视为蔑视尊上,不敬亲长。”
“鉴于镇北王有功于社稷,便只罚闭门思过一月,军中要务交由吴蔺负责;至于那引起事端的妾室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镇北王便撩袍下跪,掷地有声:“求皇上开恩!臣弟的妾室怀有身孕,也并非有意挑事,还请皇上饶过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