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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问题。
此时的范家正在举办宴会,一个圈子的大佬基本都来了,商量着这片新土地的开发问题。
豪车遍地的范家庄园前门,一个糟老伯被扔了出来,浑身是血,两只手臂软塌塌的耸拉着,垂到地上。
“泯灭人性!丧尽天良!不得好死!你们范家,不得好死!”糟老伯仰天狂啸。
几个范家家丁在门口笑的前仰后合,毫无顾忌的放肆道:
“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,陈家那俩老家伙都被我们弄死了,你一个管家居然还敢找上门讨公道?胆子真不是一般的肥。”
“也行,今晚就成全你,找人弄死你!”
说完几个人就进了屋,路过的来往宾客像是压根没看见这糟老伯一般,绕过他,进入范家庄园。
“是陈家管家福伯,陈先生,您……”
陆雪话还没说完,陈长生已经走到了福伯面前。
七十多岁的福伯狰狞着脸,浑浊的老眼盯着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看,越看,他神色越是震惊,像是一道惊雷落在他头上。
“小少爷?”
“长生小少爷?你,你不是在军队……”
“是我,我回来了。”
陈长生点头,并指点住了他的气穴,止住了绵绵不断流淌出的鲜血,同时开口道:“爸妈的信,我也收到了。”
“啊?”福伯一惊,旋即老泪纵横。
“小少爷你节哀啊,老爷跟夫人死的太惨了,尸体被这群畜生挂在陈家门口柳树上暴晒七天,所有跟他们作对的,都死了,小少爷,我们该怎么办啊!”
陈长生闻言浑身漱漱发抖,压制了足足三年的磅礴杀意宛如要充塞整个大脑,他盯着这豪门大宅,一个个鱼贯而入的风流权贵,吐出两个字,“入宴。”
扶着福伯刚走三步,就被范家家丁拦在门前。
“听不懂人话?汪汪汪的在那狗叫,我们范家庄园也是你们这群臭老鼠能进的?”
福伯反应过来,也迅速拉住陈长生,“长生啊,我们快走,老爷夫人死了,我这一条贱命倒是无所谓,可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千万不能跟范家作对!”
陈长生摇了摇头。
“福伯,长生从未想过跟谁作对,长生,想要一个交代。”
几个范家家丁笑成一片,卷着袖子就冲了过来,举拳就打,陆雪跨前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