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结果却牵扯出了这么一桩要命的事情来,定北侯脸色发青,如同寒潭深渊的眼中似燃着两簇熊熊欲烈的火焰,大喝一声道:“来人,把所有与三少爷汤药有所接触的下人通通带到大厅去,本侯要亲自审问!”
众人退出欢哥的房间,齐聚在侯府的大厅内,就连前面未曾露面的苏琴、苏敏还有赵氏等人也通通闻讯过来了,这么一场好戏,任谁都不想错过,偌大的厅子一下子倒变得有些拥挤了。
前面给三少爷端药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,而她身旁则是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仆妇,伏在地上“咚咚咚”的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,嘴里不断喊着:“侯爷冤枉,老夫人冤枉啊!”
“既已东窗事发,便莫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作态了!”老夫人虽是大家出来的,可也最看不得后院这些个勾心斗角的事情,尤其加害的还是她最疼宠的孙儿。
“还不老实交代清楚!”定北侯拍案怒吼道。
“奴……奴婢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!”
小丫鬟身体抖如筛子,脸上布满泪水,颤抖着嘴唇哭喊道:“奴婢原是外院的洒扫丫头,昨儿下午月儿姐姐将我叫进了内院,说是陈姨娘院子里人手不够,让我负责给三少爷煎药,其他的事情,奴婢真的不知道啊!”
“是月儿那丫鬟叫你进来的?”老夫人已经听说了大夫人院子发生的事情,据说死的那人就是月儿。
“是,是的!”小丫鬟连连点头道。
就在这个时候,给三少爷看病的另一陈姓大夫也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,连忙磕头道:“草民给侯爷、老夫人请安!”语毕,抬头道:“不知道侯爷和老夫人叫草民过来是有何事情?”
“三少爷的药方子是你开的?”定北侯冷声质问。
“回……回侯爷的话,是……是的!”陈大夫回答时,面上一闪而过的心虚。
“可今日,却在三少爷的汤药内发现了……”定北侯的话还未说完,旁边的老夫人突然制止道;“博武,你且等一下!”
定北侯即将而出的言语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,略有些不悦的转头道:“母亲,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