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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不过……需要银子,人家也不能白送给咱们。”
江青山点头,“今儿村长把大家叫来,也是这么个意思,这买火药的钱,总得大家平摊,要不然这事就没法干成。”
提到钱,所有人都哑巴了,有低头玩土的,有到处找娃的,还有张罗着要回家收衣服的。
女人们动作多,男人们就是沉默,不肯出头。
江青山有些气愤,就知道会这样。
他看向吴贵,这老汉眼神复杂,说不清是啥意思。
郑兴忍不了,指着他们,“你们一个个的可真鸡贼,我们几个人把心都操碎了,你们可倒好,提到银子就一个个当起缩头乌龟了,既如此,那就大伙儿一起抱团等死算了!”
“哎哎!有话好好说,别总是死啊死的,”吴贵发话了,“咱们这儿都是些穷人,眼下又赶上灾年,谁家都不好过,不过话又说回来,炸山一事,非同小可,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上,咱们谁有这个胆子?”他又叹气,“我今儿绕着咱们村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,老二家的,你们家那地干的最狠,三天之内,如果没有水,你可晓得是啥后果?”
在场的人都是在稻田里摸爬打滚的,如果颗粒无收,那些稻子最后只有一把火烧了。
江青山还真挺服他,村长就是村长,不仅讲话有威严,还总能讲到点子上,专门戳人痛处。
吴贵还没说完,“狗剩他娘,你们家一儿一女,本来是打算今年定亲的吧?”
“是啊,我家穷,只能跟人家换亲。”狗剩他娘是个头发花白的妇人,看得出生活艰辛,操劳过度,四十岁出头,就已显出老态。
换亲也是没法子的法子,把女儿送给亲家,换个儿媳妇回来。槐花蹲在他娘身边,低着头。
江小七眼睛盯着她,俏声问母亲,“槐花姐姐好像哭了。”
柳慧娘摸了下她的小脸,“做姑娘不易,不能决定自己的将来,我听说跟槐花换亲的那户人家,男娃是个好吃懒做的懒汉,她嫁过去是要吃苦的。”
小七:“那怎么行,槐花姐姐怎么能嫁给一个无赖,那不是很倒霉吗?”
柳氏捂她嘴,“小声点,别叫人听见,她的婚事是她爹娘做主,咱又说不得。”
江青山忽然转过脸来,咧嘴笑,“小七,你娘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