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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景瑾不禁感叹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,一旦依赖便戒不掉了……
收起思绪,走下飞机,取了自己的行李箱,跟随人潮走出机场,有些恍惚失神,突然钻出一团黑影朝她扑过来,不用看也知道,这是她打不走骂不散的闺蜜——南楠。
“你这死丫头,出去留学进修一个消息也没有,你还知道回来啊?你真是疯了,不就是谈个恋爱分个手搞得要和世界断联似的,抛下你的此生挚爱,只为你的黄油小生啊!”南楠对景瑾一顿教育后,才叽叽喳喳地帮景瑾提上行李一起去提车,景瑾见状不禁扶额,六年了,南楠还是老样子,活泼又闹腾,也不知道是她这六年变化太大,还是原本她也应该是这个样子。不过这种熟悉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,景瑾知道,这是思念,是心疼。
开车的南楠一边观察着路况,一边和景瑾说着南京六年的变化,讲到周边朋友都结婚的时候,南楠还打趣道,“景瑾,你知道吗,咱们寝室的李岩慕和翘翘,她们都结婚了,咱们宿舍啊,就剩咱俩老姑娘了,前些日子我去参加翘翘的婚礼,你知道翘翘的老公是谁吗?计算机系的系草学长,就是那个斯斯文文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说他不像个程序大神,到像是一身书卷气的文人骚客。当时那场面别提多好玩了,自从那次之后人家学长就记住你了,还在婚礼上问起了你的近况,还说他要感谢你,要是之前在学校没你的帮助的话,他是不可能的追到翘翘的。翘翘还说,你的新婚礼物她和学长收到了,不管你躲在哪儿,她都希望你能开心幸福。”
“嗯,我知道她一直这样操心我们,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有学长操心她了。”景瑾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,淡淡地说道。南楠余光瞟向景瑾,看到一旁失神的景瑾,问道:“那你呢,六年,想好了吗?”
南楠见景瑾没说话,便整顿了一下情绪,说到:“他在南京,六年了,这其间阿姨来找过他很多次,想让他回上海,于爷爷也和我家老爷子提过两回,让我和南易初劝他回上海。我没去,你走了以后我基本上就只是在公开场合偶尔见见他,我俩工作天马牛不相及,低头不会见,抬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