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尽头而来,必然比我见多识广啊?好多事,包括好多人间的规矩,都是阿渡同我讲的,他是那个世界里最博学得人。”孟姑娘解释道。
白清许还是觉得这说法欠缺一些说服力,可又不知道怎么去质疑。
孟姑娘说得起劲:“郎君也知道,每日熬汤十分无聊,于是我便想着人间是什么样呢?而创造出这一切的神明又是什么样呢?我是不是该去看一看我的神明,然后就来到了郎君面前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对啊,就这样,我想着想着,郎君就出现在我面前了,很神奇吧?”孟姑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:“又或者……会不会是因为郎君太记挂我了?所以就把我召来了?”
“我没有!”白清许慌了神,连忙否认,可他的脸色早已将他出卖,其实在山中这一年,他做过无数次与红衣女子有关的桃色之梦,所以当孟姑娘出现的时候,他才被她这与梦中女子几乎无差的容貌勾了魂夺了魄,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怪异之处。若当时稍稍留心,便可看出许多蹊跷。
“没有吗?”孟姑娘略略失落,原以为能听到白清许向自己表达爱意:“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走出书中世界了,可能就是缘分注定的?”
白清许被问得窘迫,连忙转移话题道:“我暂且信你说的是真的,那么上次你走时说阿渡召你,所以你是回到了那个世界吗?又是怎么回来的?还有,为何你刚刚说还要再在这城中呆七日?你要做什么?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一连串的疑问抛出,孟姑娘险些难以招架:“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,我得赎罪。”
“赎罪?”这个词让白清许更加困惑了。
“嗯,中秋那日,我一冲动让驭风教训了陆闵那两个手下,看着驭风取他们性命也没有阻止。”
“可……是他们有错在先,为何要你赎罪?”白清许更加不解了。
“他们是做错了,可说到底当时他们也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只是言语上对我不敬,威胁了几句,其实罪不至死的。而且,终归结底,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伤得了我。”
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