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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糟糕,他好像暴露了?!
而安棠也在刹那间忽然意识到什么,针扎似的往后收手,然而已经来不及了。
陆知宴眼底翻涌着什么,像是恼羞成怒似的,咬牙道:“安棠!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!”
安棠手疼,泪盈盈的看他,开始掉金豆豆了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救回挟持在你手里的人质。”
陆知宴拎着黄纸小人儿的腿,将其倒挂着,小人儿哇哇大哭着要主人安棠救命。
陆知宴半眯着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收拾好你的东西,明天跟我一起进组,否则,我撕烂了你的人质。”
安棠不敢过问陆知宴为什么要带他进组,看着不断挣扎的小人儿,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垂头丧气地跟在陆知宴的身后。
“还有你,小鬼。”
躲在角落,企图藏身在大花瓶后面的豆包,扁着一张小嘴,磨磨蹭蹭地出来。
安棠抱着手臂,没好气儿地瞧着他:“该,谁让你刚才看好戏来的。”
“流
氓哨跟谁学的?”
豆包委委屈屈的说:“不知道,从我做鬼的第一天起就会吹了。”
安棠的眼睛闪了闪。
流
氓哨似乎可以作为一个线索。
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死后做鬼,会忘记前尘往事,又或是记忆混乱,用幻觉出来的东西代替真正的事实,豆包很显然属于前者。
他什么都忘记了,然而流
氓哨却吹得轻车驾熟。
不是有人在他生前教过,是不可能做到无师自通的。
想着想着,安棠没注意撞上了陆知宴的后背,她鼻子一酸,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留着生理性眼泪。
头顶上落下一方阴影,熟悉的两个字闯入安棠耳中:“娇气。”
安棠刚想说自己不是娇气,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来着,下一刻身体腾空,竟被陆知宴打横着公主抱抱在怀里。
“小舅舅,你干嘛要抱我啊。”安棠惊愕地看着他,被泪打湿的睫毛迟钝的眨了眨。
“闭嘴。”陆知宴目视前方,走得很稳当。
半飘在空中的豆包皱着脸,很懂的样子,对着安棠:“你惨了,你坠入爱河了。”
两道声音不分先后,默契异常:“闭嘴!”
安棠直接对豆包下了一道咒术,将小鬼的嘴巴黏得紧紧的,这下子是真的闭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