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茹……”
对于这个养女,宋时玉又是痛恨又是难过。
为了让她放心,江郁心强装喜悦,笑着道,“妈你放心,我才不怕她呢!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,我在婆家过得也很开心,我老公对我很好的……”
絮絮叨叨地嘱咐好几句,宋时玉总算挂了电话,她顿时瘫软下来,冷汗出了一身。
“疼死了疼死了。”她倒抽着凉气,脱衣服重新上药。
薄靳收回目光,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。
明明不舒服,却还要强颜欢笑。
江茹茹一有三灾六病就要哭诉好几天,巴不得让他日日陪在身边。
眸光微闪,他若有所思地走了。
涂了药,她也没什么胃口,没吃晚饭就躺着睡下了,那些佣人自然不会担心,而薄靳没吩咐,也没人记得给她端上一碗。
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半夜,她缓缓睁开眼睛,呼吸的急促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。
维持着不多的理智,江郁心摸了一下额头,烫,滚烫得厉害。
她发烧了。
喉咙里烧灼一般地渴,她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,扶着墙壁开了灯,打算去一楼找水喝。
每一次生病,她只要喝了水,再好好地睡上一觉,就会好的。
眼前的台阶从一节变成了两节,意识越来越模糊,江郁心抓着扶手,努力看清楚,摸索着踩下去。
“啊!”
她踩了空,尖叫一声,还没摔下去就晕了过去。
薄靳眼疾手快地抓住她,抱着如同火炉一样的女人,有些晃神。
他琢磨事情睡不着,半夜起来走动两圈,谁知就看着这女人歪歪扭扭地要下来,还没走两步就晕了过去。
他伸手摸了一把额头,暗骂一声,“该死的,发烧不会说!”
半夜的薄家灯火通明,家庭医生正好请假了,薄靳当机立断送上救护车,急行去了医院。
一众佣人看着薄靳披上外套跟着上车的样子,惊愕地瞪大双眼。
这医院是离薄家最近的一所,正经的大医院,里面的人并不认识他们,自然也要平等对待。
薄靳大手一挥办了个VIP,江郁心立刻被送进了VIP病房。
做了一番检查,长得正义凛然的医生不满地瞪了薄靳一眼,“这位先生你也太不小心了,你妻子本来就体弱,你行房的时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