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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脖子转向张教授说了一通前一天晚上的事儿。
“哈,人家都是讲段子,就你演真的!”张教授越听越觉得好笑 。
“可不是,妈的,没这么倒霉过。这两天我撞了衰神了我!”刘洵摸着头上一指来厚的纱布气愤得不得了:“我跟你说哈老张,老子这两天连做梦都没消停,不是打仗就是杀人,还冷兵器,刀刀见血那种。”
“那你是受了刺激想太多,心理学上有你这种案例好像叫什么PTSD?受了比较深的刺激,然后就会一直做噩梦。”老张吃着香蕉说。
“兴许吧,可这梦太真了,梦里说的都不是中国话,虽然我感觉我能听懂。”刘洵摸着下巴接着说:“哦对了,你玩游戏不?我跟你说,我做那梦,像我以前玩的魔瘦世界,山口山那个。我在梦里下副本儿来着,还放魔法开大招呢!你说,我是不是进到平行世界里了?”
“我去,你别啥都能扯上去行不?你说你连概率云公式怎么写都不知道的人,你扯那些干嘛!”老张一脸的无奈。
“人不都得有个小爱好嘛,我这又没女朋友,又和家里闹翻了没人管的光棍儿,除了做点儿生意挣点儿钱,我也得有点儿业余情趣不是?”刘洵说道。
张教授实在不想扯这些话题了,对民科他是真没兴趣,虽然刘洵说的很多东西确实是有可能的,但是在科学上,没法证明的东西,张贵全不感兴趣。陪着他扯了一通,老张也准备开车接孩子放学了,说了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客套话,老张就出了医院。
刘洵脑袋上缠着纱布,手上插着针管儿,一个人也够无聊的,打电话找人聊天儿吧,生意上的伙伴没啥好聊的,让人知道他住院了,估计生意也就黄了,打电话给老张吧,人家才前脚才走出医院呢。实在无聊,得,干脆蒙头接着睡吧。
迷迷糊糊中,又是一个奇怪的梦,这第二个梦里,他依然没法控制梦里所发生的一切,他的意识像是被装进了另一个身体,成了这个身体的旁观者,这个人所知道的一切,他仿佛全都知道。更加不好的是,这次的梦里,他好像变得很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