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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知如此,便不再安好,是知去往,便就此忘掉。何以烦忧,何以不安,随是一席话,岂能当真?”
花婴坐在床边,迎头看布帘随风飘动,很是潇洒,细细的念叨,说得话语很是无情冷意。又是起了身,走在了窗口前,仰望云天,眼里不禁泛出一丝粼粼波光,紊乱的,不知是作何情绪。
过了很久,她从小红柜子里拿出了文房四宝,便是专注地磨起墨来,一圈又一圈。墨早已是磨好,只不过,她硬是愣着,瞅着那张白纸,已经出了神,便还是动着手,继续磨墨。过了半响,应是没有注意,磨出了头,手沾染上了墨汁,才回过神,就此把手上的汁液洗去。然后坐着冷静片刻后,提了笔,把刚才道的一席话写了下来。
出了怡红院的大门,把手中的一封纸信小心翼翼的交于一个童儿,见童儿走远后,拿出了藏在怀中事先准备好的火烛,烧毁了刚才所看的笔信。
又是扭头转身,正是要打算离开这个地方,只不过她的脚刚走上几步,便不自觉的,停在转弯处,回头,所看见的只是那一地死灰,随着轻风飘散四处,不一会儿,便消失的无踪无影。由此,她的眼里,竟是充满了嘲讽之意。转念之间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无忧,无修,天地尘埃,均虚渺。无喜,无常,性以至此,终境了。是阴是阳,万物由……”花婴神色清冷,对着一位年轻男子道了一长串话,年轻男子居然恍惚了,无意中看到男子的眼,首是眼中的珠子慢慢缩小,一点点小去,直至瞳孔小到一粒米般,停留片刻,又是放大,变回了原样。
那名年轻男子一动不动,花婴说什么,他便是说什么,花婴做什么,他便是做什么,看模样,应是被花婴催眠。
花婴,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会?倾心术。
又是隔了个钟头,那年轻男子笑了,笑得很是邪恶,笑得很是吓人,不再跟着花婴浮华的说什么,做什么,朝着花婴一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