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温云烟贴近他的腰间，缓缓动作。
墨凌天大口喘息，手指掐住温云烟不盈一握的腰。
她瘦了太多，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
“在青楼，有没有接过客？”
温云烟不置可否，只是笑。
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，让墨凌天的心尖一疼。
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？
就算温云烟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，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。
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云烟？
“到底有没有？”
墨凌天又问了一遍。
温云烟依旧沉默不语。
墨凌天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云烟的冷漠。
他抱起温云烟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，可温云烟依旧一言不发。
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，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，也和他没有关系。
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，胸口就一阵发闷。
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，以往她都主动配合，今日却死拽着不放。
她不给，他却偏要。
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，他伸手抚摸她的脸，“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？”
温云烟笑着勾住墨凌天的脖子，双腿环住他的腰，“小事而已，不值一提。”
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，她说小事而已。
“到底是怎么弄的？”
温云烟嘟着唇，眯着桃花眼，笑得没心没肺，“这个啊，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，顺手弄的。”
墨凌天只觉得浑身冰冷。
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，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，疼得他呼吸一窒。
“你不知道反抗吗？”墨凌天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，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。
被人划破脸竟然被她说得这么风轻云淡。
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当年认识的温云烟，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风。
如今的她无论笑得再风情万种，也像是淬了毒。
墨凌天从她身上下来。
温云烟眼底一慌，伸手抓他，“奴家方才不过跟王爷说笑。只是遇到个恩客有那种癖好又出手阔绰，奴家划了脸取悦他而已。”
墨凌天浑身都在疼，抬手一巴掌打在温云烟脸上。
他疯了一样扑在温云烟身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