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励,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。
最近生意不太旺盛,即使来些客人也只是匆匆忙忙地吃些饭便去了,就是酒楼里那些拉弦唱曲儿的,生意也少得可怜——那些明里有人疼暗里少人怜的“香玉”们,都已开始在店里赊账吃饭了。
王炳中又问了些老主顾的情况后,忽然想起了赵世喜来——对于酒楼,赵家确实也送过不少的银子。于是便问大中:“东头儿的最近常来不常来?”
大中恍然大悟一般俯下身说:“哎呀呀,你不说俺倒还给忘了,原先是俩小子常来常往,才说那俩人最近咋不见了,这立马又续上老子了,时不时还领上一个‘水灵灵’,看闹腾的那个欢!哎哟哟——哎哟哟!俺说的可是真的,怕你都没见过,那个‘水灵灵’,还就是三九天的嫩黄瓜儿,顶着花儿还带着刺儿,明晃晃的耀人眼,这老天爷,这这这——你说说……”王炳中猜想那“水灵灵”和“嫩黄瓜儿”,十有八九应该是自己看见的“红丝绸”,心中不禁暗暗地泛起一股酸。
周大中见炳中不言语,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,又若有所思地换个口气说:“这说也是,不说也是,你大老爷上辈子不说日日吃斋念佛,至少也天天修桥补路,命大福大财脉大,挡也挡不住!那些傻东西们找了个小猫儿小狗儿都能办得来的傻高兴,顶不了饥也解不了渴,就怀揣着银子见天儿给咱送,那是他欠咱,欠咱!——呵呵!呵呵!——要说你比俺通泰,这银子是根是枝干,啥水灵不水灵的——黄瓜儿,黑瓜儿,那最多也就是小杈杈儿上的那个骨朵儿,只要根深叶茂,咱这大树干要想叫那些东西儿往外冒,那就摁也摁不住……”
王炳中半眯着眼斜一下大中,内心渐渐涌出一股子欢快,却半捂着嘴紧巴着脸说:“还有件事儿——你抽空儿找找林先生,叫他后晌到俺家去,要不——你明说,就说叫他赶紧把学堂搬到俺家的东院儿……”大中刚不经意地微微皱了一下眉,炳中就急急地说:“这有啥难——要不,干脆给他说,房租不是个事儿,仨俩钱儿的也起不了大年五更,大不了免了它,教好俺小子(儿子)就行!”交待完后便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