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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的老头,本是当首辅的资历,却被空降的两个年轻人压住了,我猜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守住阁老的官位了。
「你来干什么?」
杨阁老被赶走了,圣上又拿我当出气筒,「这两天早朝没吃东西,你是来和朕邀功讨赏的?」
我给圣上捶肩,「微臣吃东西,也是为了圣上嘛。」
「为了朕?你吃出来的肉,长到朕的腰上了?」
「微臣是肱股之臣国家栋梁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就能热情饱满更好地为您效力。您说,这不就是为您吃的?」
圣上看着我正欢快给他捶着肩膀的手,笑了笑,「你不说你是肱股之臣,朕还以为你净身当内侍了。」
「能效力圣上,效力朝廷,微臣干什么都没有怨言。」
圣上说他一个字都不信。
我含笑道:「圣上,三王的事,也不是没有突破口。」
这是大事儿,我哥熬了几个通宵想计谋写计划书。
圣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。
圣上登基三年,虽才二十岁,但野心早已显露。
他破格提拔了周陈和我哥,做他的左膀右臂,仅仅三年,他就将朝堂笼在他们三人手里。
现在朝中局势稳了,他下一步就是削藩。
湖广的宁王,西北的瑞王以及山东的齐王,都是他的心头刺。
这事儿他肯定要办,不如我帮我哥办了,速战速决,省得他辛苦。
「圣上,瑞王好酒不好色,宁王好色不好酒,齐王好色又好酒。」我语重心长地点了点桌面,「这些,就是突破点。」
圣上丢了一本奏折在我胸口,奏折又弹回到地面。
他愣了愣,「宋敏之,没发现你瘦归瘦,胸肌还挺大。」
我黑了脸。
「折子自己看,」他示意我捡起来,「朕看你是得了离魂症。」
折子上是一套削藩的对策,徐徐图之四平八稳。
这是我哥的风格,他思谋周全注重细节,但凡出手都是经过无数修正打磨过的招数,但太耗精神了。
而周陈则恰好相反,他做事更加果断,但也狠辣。
奏折上,圣上批了准字,这表示他已在按我哥的建议在布局。
「这是正道,微臣还有旁门左道。」我凑过去,「咱们试试?」
圣上忽然嗅了嗅鼻子,「宋爱卿,你中午又吃韭菜了?」
哪壶不开提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