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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好啦……”
一直沉默的容子卿拍了拍手,站起身来。
“大哥,九妹,这好端端的家宴,说这些干什么。”
容子卿表面上在安慰大哥和公主,可独孤钰儿看的清楚,他眼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朝朝公主见两个哥哥都没有说什么,自己再向独孤钰儿发难倒是失了身份脸面,也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不快,愤愤坐下了。
“想不到皇室大家的家宴是这个样子的,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妾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。”
孙清染一直倚着栏杆冷眼旁观几人对台唱戏,一水袖漫卷,颇有超然物外的意思,她仍旧是走到了容子翎的身边,纤纤玉指虚搭在青年亲王的肩膀上面
“主子,妾今天可算是没有白来啊。”
独孤钰儿见他们举止颇为亲昵,心中顿感到不适,只得垂下头去弄衣角,这一切都落在一直在仔细观察她的容子卿眼里。
他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神情,看向容子翎时却又精光忽现“大哥,您发句话?”
容子翎眉头紧锁,抬眼看了看他,终于想起了自己这个长兄的身份,张罗道“我倒是忘了,咱们这说了半天的话,却忘记了正大事,五弟,这宴会可以开始了么?”
容子卿微微一笑“大哥示下,那便开始吧。”
他伸手击掌,不多时,各色琳琅菜品便被端了上来。
子卿和子翎两个人兄友弟拉着手聊起天来,面上和和气气,口中称兄道弟,当真是兄友弟恭的样子。
“为兄自从服了孙姑娘的药,这失眠的病症就比旧日好的多了,前几日给父皇也送去了一些。”
“大哥真的是操劳的很……”
独孤钰儿听着他们的谈话只觉索然无味。
城外的凉亭到底比不得京中,只是略做了一会便觉得寒气袭人,独孤钰儿,偏了偏身子,心中暗道这孱弱的身子真是累赘,眼皮也止不住的打架。
忽然肩上一暖,却是容子卿脱下了自己的一件外衫给她披上
“独孤姑娘若是身子不适,何妨喝些热酒,既能驱散寒气,还能活泛气血,最是相宜的。”
独孤钰儿惊讶抬头,却见孙清染正向她微笑,不觉又呆了呆。
“姑娘有所不知,我家小姐自幼身子骨就弱,怕是饮不得酒。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