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问了一句：“为什么？”
如果她家人愿意，半年前事情刚发生就该提出来，可是没有，却在她遭受了太多的辱骂和白眼之后，一个姑娘家自己来和他说这些话。
他们，不再怕被他连累了吗？
姜小果直视着他的眼睛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：“因为，你救过我的命，两次！”
两次？
周寻扬眉。
姜小果挑挑唇说：“地震那天，把我从土里拖出来的也是你，不是吗？”
那样的夜色，那辅天盖地的黄土里，他以为她不会认出来。
可是，只因为这个吗？
周寻心里隐约有些失望，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姜小果又接着说：“还有，你读过书，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这年头，只要读过几天书的人，都会被人高看一眼，比如姜满仓。
周寻却皱了皱眉。
在别人身上，或者这是一个优点，可是，加上他的身份，却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姜小果没有等他提出疑问，又接着说：“还有，你在意我！”
他在意她？
周寻的眼里满是惊讶。
这半年来，为了不给她增加更多的困扰，他都是躲着她走，她怎么看出来他在意她？
姜小果说：“那天一人一根玉米，你的给了我，自己饿了一天，是不是？”
这年头，食物是最宝贵的，一根玉米，很可能就关系到一条人命。
这件事，他赖不掉。
周寻只能点头。
姜小果反问：“所以，我还要什么？”
周寻挣扎的说：“可是，你……要不要再想想？”
让她想想，而不是他要想想。
姜小果笑起来，摇头说：“更重要的，是我也在意你！”
周寻：“……”
没看出来！
只是，这一刻，女孩子的笑容晃花了他的眼，她的眼里有光，似乎带着无穷的希望。
姜小果也不再说下去，直接说：“你帮我挖些野菜，一会儿我再来找你！”说完丢下他，自己钻出林子，往山梁上去了。
就这么……决定了？
周寻愣愣的站在原地，目送着她的背影走远，脑子里努力消化这件事，隐约觉得，这样……也没什么不好。
姜小果翻过山梁，下到另一条山路，坐石头上等一会儿，就看到笑眯眯走过来的胖二婶。
姜小果立刻绕个圈下去，从另一边迎过去，像是偶遇的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