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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心里也有些忐忑。以前倘若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,胡老道总会破口骂我一顿,就像今天这事,地底下有活物,说真的要不是刚才真听见了呼吸声,我也不敢妄下断言。
我甚至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,但胡老道竟然相信了,不过他还是小心的又问了一遍:”徒弟,你能听冥音,刚才你真的听见了吗?“
我点点头,再不敢多说,眼前这气氛一下就僵住了。
良久,吴教授垂下头,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一样,他叹气道:”难以置信,简直难以置信呐!”
那天直到我们回家,吴教授一直重复着那句话。12人的考古队最后就剩他一人回来收拾行李,少了当初的意气风发,却像个风烛残年、昏昏沉沉的病残老人。吴教授来到锁龙台流下悔恨的泪水,默默鞠了三个躬悄然离去。
我当时还觉得奇怪,总是问胡老道那天夜里发生了啥,因为我敢断定,胡老道背后那伤不像是尸毒、阴气所伤,倒像是被硬撕出来的。
按理来说,只要是我问,胡老道就算多秘密的事都会告诉我,但唯独那天晚上的事他却只字不提。
那件事后的第二天夜里,来了个神秘男人跟我爸秘密谈话。第二天清早,就在我家院子里,我爸亲自开会,嘱咐锁龙村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,说大墓是国家的财产,泄露出去被人盗掘了那我们就是罪人。
他们还搞了一套说辞,挖开大墓的时候里面机关重重,当天夜里古墓里的机关令考古队损失惨重,所以专家们需要时间暂缓发掘,同时因为大墓里信息量庞大需要分析。
反正当时来围观的大多数是山里人,这个借口一出也没人怀疑,事情几乎也就息影了,至于外面那些铺天盖地的的舆论,我们在山里自然不清楚。
本来我也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,对于考古队那些人的死也深表遗憾,尤其是老李,他还送过我糖果吃。但半年之后,当我再亲眼看见锁龙台里发生的事,再见到老李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,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寻常手段来解释的,当然这都是后话了。
前面师父问我听见了什么,我告诉他地底下有活物,我听见了呼吸声。这句话出来的时候,很多朋友总会觉得荒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