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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了下来。
孙鹏走到我身边,嗤笑了一声,“这婆娘还真敢想,人出事的时候,还开着视频会议呢,所有人都看着他死了,哪来的仇杀一说?”
我没接话茬,却别有深意的看了贾飞兰离开的方向。
事情变得麻烦了。
贾飞兰真的报警了,刘强的尸体被带走检查。
这葬礼便以这种荒唐的方式中断了。
我跟哥几个没走,帮着老板娘做了些善后的工作。
这一忙,便忙到了深夜,我们几个同事准备出去吃点夜宵,顺便叫上老板娘。
开始这群人还比较拘谨,生怕影响了老板娘的情绪,但救酒过三旬之后,话匣子便打开了。
“你说贾飞兰为什么那么认定刘强是被人害死的?”我先开了口。
徐雅丽冷笑一声,“她的摇钱树倒了,总要折腾折腾才满意呗。”
她的声音沙哑,语气中带着讽刺。
孙鹏应和道:“有什么可查的,他死了是他的报应!作恶太多了,老天爷都要收他,老板娘,干一个,这种人渣,死不足惜,你没必要为了他伤心,让那个小三自己折腾去吧。”
孙鹏将酒杯居高,徐雅丽也跟着举起酒杯,却被我拦了下来。
“别喝了。”
她身上还有前几天被刘强打的伤,到医院还缝了好几针,现在伤口还没好,还是不要喝酒为妙。
这件事情还是徐雅丽想我求救才知道的,所以在场清楚的情况的,应该只要只有我们两。
徐雅丽看向我,而后老老实实放下了酒杯,与我相视一笑。
画面在同事眼里,似乎十分暧昧。
孙鹏的不怀好意的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游走,看得我浑身难受,上去就给了他一拳,“你想什么呢?”
孙鹏已经喝多了,即使疼的龇牙咧嘴的,也还不忘犯贱,“陆阳,你说你老婆走了,老板也没了,不然你跟嫂子凑成一对吧了。”
我下意识的和徐雅丽对视了一眼,她迅速低下了头,我只能跟着移开视线,愤怒的敲了下桌子,“胡闹!这丧事还没结束呢,怎么能想着这种事?”
孙鹏的嘴也没个把门的,继续说道:“那怎么了,老板变着法的压榨员工,拖欠工资,他人死了都还欠了我两年的奖金呢。他还包养小年轻,他对的起谁?嫂子没直接挖个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