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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,可道理一样,只得认命。”月晓玲连想起自己的身世眼圈发红。
袁野听了月晓玲的讲述似懂非懂的,然而心中的怨恨开始松动了。
吴愧仁驻点回来,见到月晓玲问:“小男孩来没有?吃了多少,钱我要全给。”
月晓玲说:小孩懂事、勤快、机灵,吃到没吃啥子,忙倒帮了不少。玩笑道:“用童工,政府晓得了遭罚款,你可要背起哟。”
吴愧仁说:“背就背,有啥子吗,好重曼,把你加起来背都行,我得背宽厚。”说话人玩笑无心,听话人却想到另层意思,脸红到耳根,向他甩个媚眼,“你敢。”
吴贵仁确实不敢,他在女人面前吃过亏。
吴愧仁休息的时候爱到铁路文化宫翻报纸看杂志,借阅书,几个管理员把他认熟了,有什么好书都给他留着。这天晚上天黑尽了,繁星眨眼,路灯齐放,吴愧仁手捧一本《唐诗鉴赏辞典》从文化宫出来顺石梯坎走下公路回家,闻到一缕醉人的腊梅花香。
花香来至何处?这个地方没梅花树呀,循着花香走去,他发现不远处的路边两个小孩卖花,一男一女,男孩园脑壳大眼睛,哪不是袁野吗?他要过去,转念却停住步,因为风把两个小孩的对话送进耳里:“走吧,袁野,回去了,天黑这样久了,哪来人买哟?”
“俏俏,再等一会吧,花卖不完,回去我没饭吃,何姑姑又不准我进屋。”
“何姑姑心肠太狠,昨晚又打了你吧,我们屋里都听到你哭叫声。”
“俏俏,我肚皮饿慌了,拿了狗碗里油饼子吃,姑姑看见了,说喂狗的,你哪能吃。”
吴愧仁实在忍不住了,眼里包着泪水,走过去,愣了一会,强按住悲愤说:“小孩,我买花,全部要了。”从包里摸出张大钞票递过去。
袁野抬起头来看清买花人,吃惊地说:“你买?”
“是我买,全部要了。”吴愧仁把钱塞进袁野手里。
袁野从包里摸出零钱找补,吴愧仁说:“算了,不补钱了,都作买花。”
“我哪来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