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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种念头在脑海轮番闪现!
她马上关节不酸了,腿也不痛了,麻利地站起来,几步蹿到桌前,抡起一把凳子,朝门板漏光处“咣咣咣咣……”一通狂砸……
在付出三把板凳阵亡的代价后,严璃拎着第四把半残的板凳破门而出。
此时屋外天已黑透。除了身旁两间房子,放眼望去全是黑黢黢的山林,山风渐猛,在林间左突右转打着旋,带出阵阵凄厉的呼哨。不知名的夜鸟在林间桀桀怪叫……
严璃刚刚通过暴力拆屋获得的安全感瞬时烟消云散。
打小被聊斋荼毒的大脑不由自主地配上“呜X﹏X呜……”的出场音乐……
妈呀……
麻了,麻了,全身麻了…………
不及多想,她夺路而逃。
自山间林道跌跌撞撞一路朝有光的地方奔去。
……
次日清晨,红山医院。
朝阳初升,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病床上,送上早晨份的叫醒服务。
严璃醒来没有立刻起床,先环视四周:白色刷石灰的墙壁,白色刷漆的铁管床,输液瓶上印着生产日期1991年3月7日,再一次印证了自己穿越的事实。
她昨天跑下山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同:
类似上世纪风格着装的人们,到处可见的平房、老式路灯、数量众多占了半个车道的自行车……
平静下来,受过各式网文熏陶的严璃,很快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状,毕竟当时有更重要的事占据了她的大脑:
夜色渐深,街上大多数店铺都已关门,没记忆、没钱的她没饭吃、没地儿去,被山风一吹似乎烧的更厉害了。
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她,头脑不清地看着路边的大黄狗流口水。
感觉到森森恶意的大黄狗追着她跑了半条街,要不是她手里有半截板凳做威慑,恐怕今天已经被咬上社会新闻!
她拖着体力透支的身体边跑边寻求庇护,终于在街角看到亮着灯的警局,一头扎了进去,成功晕倒在警察叔叔面前……
……
“11床,你醒了,温度计夹一下,一会儿我来拿”。
一个圆润的身影打断了她的回想。
严璃接过温度计,对圆脸护士笑了笑,“姐姐,警察找到我的家人了吗?”
“还没有,你自己的事儿一点儿都不记得了?”
护士十分好奇,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