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胆敢打断仪式?”一个武士问道。
刑灿没有理他,只是使劲拖着步辇阻止仪仗队前行,此时所有的目光都从摘星楼方向转移到刑灿身上,嗡嗡的号声也戛然而止。
“下面怎么了?”九爷在摘星楼上问道。
“禀报首领,台下有一人试图阻止仪式进行,请首领放心,此人已被武士拿下。”一长老答道。
九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:“先把此人压下去,待仪式结束后执行天罚。”
“诺”长老答道。
接着长老转身,命令台下武士将刑灿带走,以刑灿的力气哪里是这些武士的对手,几个武士也没把他放在眼里,乘着武士回禀时的空档,刑灿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长戈,紧接着纵身一跃跳上步辇,抽出苏婉儿腰间的短剑,与武士们对峙起来。
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武士们与刑灿战在一处。本来以刑灿的实力是不足以挡住武士们的,可这广场上,人群拥挤场地狭小,众武士的长戈在这场地间竟一时施展不开,但随着看热闹的众人都纷纷避而远之,场地逐渐宽敞起来,刑灿也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台上的九爷见众武士久久不能把作乱者拿下,便心生厌烦,说道:“吉时马上就要过了,他们是怎么回事,对付一个小小的内勤还用这么久。”
旁边的长老开口了:“回首领,此人不是本部内情,看样子像是刚到的那个刑氏小子。”
前一秒还一脸厌烦的九爷,瞬间睁大了双眼,往前走了走,仔细看看开口道:“快住手,不要伤了他,把他带上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长老有些迟疑,但看九爷态度十分坚决只得吩咐手下的人把刑灿带上来。
此时台下的刑灿已经快体力不支了,汗水打湿里他的衣襟,握剑的手也开始不住的颤抖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他虽然占了场地的优势,但他的体力和常年接受严酷训练的武士们还是差了很多。
但是身后的苏婉儿昨天刚刚救过自己的命,大伯和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,自己这二十多年也谨记于心,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下苏婉儿,但他知道,苏婉儿不能死,起码在自己战死之前不能死!想到这里本体力不支的刑灿又咬着牙当下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