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你和我可以做什么,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——任何事情。”
她停下来去拔一根山楂树枝的顶端,然后继续在凸起的路上行走,在玫瑰爬上的墙边磨蹭。“想想看,我们很容易就能把这变成我们的优势。”她那纤细的、斜着的眉毛抬起来,鼓励着他,同时又嘲弄着他吴漠仔细打量着她,但并没有表现出这样做。“这是某种测验吗?你有没有被告知,当你得到这样的赏金时,我是否会投降?“”“你认为这就是你想的吗?”她几乎要吐出这个问题。“不是吗?”他反驳道,“当然不是,”她激动地说。
“我并没有愚蠢到提出我不准备做的事。 把我的地位想成一个候补夫人。我的丈夫参加竞选,当他和我在一起时,他不过是一头发情的野猪。在他要求我服从之前,他打了我,就像许多男人因为牧师的鼓励而对他们的妻子做的那样。 ”“你身上有些东西使我相信你可能比他更有成就。我认为你不会打败我,或者不会打败我。你会给我我想要的。”“欲望和另一种不那么明显的情感在她脸上酝酿。”“你说我错了吗?”
“那要看你觉得自己缺少什么。”他回答得非常准确。“那就是身体的满足。”“一个有风度、有礼貌的男人一定比我丈夫更懂得女人身体的本质。”“如果你丈夫知道了,他会要求我的性命吗?”“如果他知道了,”她向他挑战。”“或者,”他修正道。罗莎把头一甩,面纱的一端就松了。“谁来告诉他呢?“你?”“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,你和我都没有理由害怕你的丈夫或魔鬼,”他尽可能温柔地说,“你是在否认我吗?”“她停下了一步,怒火在她心里燃烧。
“你会拒绝我的要求吗?你瞧不起我的提议吗?”“她的声音很大,又低声说了起来。“你敢吗?”“我敢肯定,为了你和我自己的安全,我必须这样做;你可以信赖我对你的提议保密,这样你所说的话就不会有任何恶果,”他轻声回答,“奸妻常常因叛教和背叛而被处死刑。”“我不想让你灼伤我的灵魂。”“他碰见了她的眼睛。”“还是你自己的? 她指着他,眼中流露出隐密的喜悦。”“我已经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