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醺醺地走向内殿,走至门前时才见到主卧的床上盖着盖头的人。
听着他脚步靠近的声音,她握着短刃的手不断收紧。
他用接过的喜称缓缓地拨开了她的盖头。
眼前红色的光线褪去,楚长安立即抬起了头去看眼前人,藏在袖中的短刃也已出鞘半寸。
殿中寂静,短刃出鞘的声音挑动了李弈朝多疑的神经,闻声忽然警惕起来。
双方眼眸都满是敌意,男人惊疑地看着她,眼眸露出的寒光好像下一刻就会杀了她。
她是知道李弈朝的,当初他在都城中的盛名就连被困在府中的自己都知道,况且那时哥哥与李弈朝交好,她便又听哥哥说起过些,对他也算略知一二。
发现是他,楚长安便知自己要用些手段了。
烛火爆的声音响在耳边,屋中气氛也未被暖起分毫。
李弈朝又看着她相对的袖口,没有露出一点皮肤,那袖口了很显然藏着东西,他挑眉道:“你的手给我。”
楚长安转了转眸子,一副心虚紧张的样子,悄悄将短刃移向一只手,然后再将另一只手伸向他。
方才她那些动作实在明显,李弈朝见着她将那只手伸出,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。
随着短刃掉出的清脆声响,她也开始故作惊恐。
烛光忽明忽暗,衬得李弈朝面上的表情也晦暗不明,他将短刃从地上捡起,仔细看了一番,淡淡开口:“你想杀孤?”
楚长安先是没有做声,片刻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,开口道:“我不想嫁你。”
李弈朝闻言失笑,将她的手甩开:“你当孤想娶么?”
“不过,”又握着刀柄将其从刀鞘中拔出看了一番,挑起她的下颚,“不想嫁便要如此,当真狠绝,不知是谁让姑娘为他守身如玉。”
谁知,她竟将自己的喉颈向刀锋迎去,原本只是挑起她下颚的短刃已经抵上了她脖颈的皮肤,只进一寸便可封喉。
她轻佻笑道:“殿下狭隘了,我不想嫁只为不将就,并非为了谁。”
她目光坚定,赴死的决心毫无保留地展现。
李弈朝看着她已经有血流出的脖颈,勾唇道:“你这意思是,今晚孤若动你,便要血溅我太子府?”
“殿下动不动我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