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盆子里剧烈蠕动,看起来很是渗人。
“你来还是我来?”
赵老头转了转手上的打火机。
“我来!”
我没丝毫犹豫,决定亲自动手。
从进顾山河的公寓到刚才从坟地回来,我都是处在被动的位置,感觉有力施展不出来,憋的难受。
现在终于有机会发泄一下了。
“吃爷爷一发火球术!”
我将火机气门调到最大,向那团头发撩去。
一串火苗长长喷出,一接触到水面,就燃烧起来。
因为水里有酒精的缘故,整个水面都烧起一层淡蓝色的火苗。
同时能听到头发被烧焦发出的“吱吱”声,像是什么东西在尖叫。
很快,头发就完全消失在火苗里,只留下一盆黑水。
“可以了,倒掉吧。”赵老头看了看黑水,对我说道。
我本来想把这黑水倒进马桶,可转念一想,还是决定泼到了院子里。
可是赵老头并没有罢手的打算,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祭祀用的香,还拿来一个空碗。
“这是?”
我很不解的问。
“这禁婆发的巫术虽然解了,可是施法的人却还逍遥法外,该是给他个教训的时候了。”
我从旁边搬来个小板凳,在一旁仔细看着。
现在这事,已经涉及玄学,我根本插不上手。
赵老头将手上的一把香点燃,不时用嘴吹着,香的下方正对着那个空碗,等香烧的差不多,老头一抖手,香灰就掉到了碗里。
等香灰积攒了小半碗,赵老头拿起来掂量了下,觉得差不多了,往碗里倒了一点水,搅拌起来,很快碗里就成了半碗黑乎乎的浆糊。
接着,赵老头把本子拿出来,将画有怪老头肖像的那张纸撕了下来,放在桌上,用手指蘸着碗里的浆糊给肖像上起了色。
上色的过程很慢,赵老头动作很轻,十分认真。
等到赵老头将手指上的浆糊往抹布上一抹,那张肖像也终于完成上色了。
我仔细一看,豁,绝了!
黑灰色的涂料让怪老头又形象了几分,尤其是他脸上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被这香灰一抹,简直分毫不差。
赵老头拎着画纸一脚,边小口气吹着边眯着眼笑,似乎对他的手艺也很满意。
当画纸干的差不多,赵老头闭眼对着画纸叽里咕噜说了一分多钟我听不懂的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