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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为何又令顾时欢想起了适才做的事。
那人,差点揉得她的心都要碎了。
其实,对于男女感情,她并不知多少,有时是从话本子里而得,但大多数还是听顾嬷嬷的话。即便如此,却也仍是懵懵懂懂,不知夫妻恩爱到底是怎么个恩爱法。
今日,似乎感受到了些许,她们那样做,想必就是恩爱了吧?仔细想想,她自己也并不排斥那种事呢。
夫君说她曾喜欢他喜欢得死去活来,想必也不假,有时候与他在一起,确实令她愉快。
抱着羞人的心思,闻着熟悉的沉香,顾时欢渐渐睡着了。
等祝长君谈完事再进来时,便看见她抱着被子睡得香甜,索性帮她脱了鞋袜,替她掖好被褥。
次日醒来时,天光大亮,祝长君已经早早起床离开。
顾嬷嬷带着丫鬟们在外头候着,听见她唤人,才推门进去。
“小姐昨夜睡得可好?”顾嬷嬷明显心情很好。
顾时欢点点头,揉了揉脖颈,不明白睡一夜醒来为何脖颈那么酸痛,许是床板太硬了,她睡惯了柔软的床榻,真不习惯祝长君这里的硬床板。
“嬷嬷,夫君何时走的?”
“寅时二刻便去上朝了。”她一边帮她穿衣一边又开始唠叨,“小姐啊,不是老奴说你,大爷何时起床你都不知,哪有睡得这么沉的?别人家贤惠的妻子都是要早起服侍夫君穿衣呢。”
顾时欢撇嘴,“嬷嬷,我哪里起得来,寅时也太早了。”
于是劝着她道:“小姐,你若是担心大小姐,回头下个帖子过去探望探望,她在文国侯府也着实不容易。”
顾时欢点头,心不在焉的戳着碗里的米饭,如同嚼蜡,毫无滋味可言。
然而,才吃到一半,祝长君就来了,进门就自个儿坐下让人给他添碗筷。
顾时欢已经好几日没见他了,此刻这么突然,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想起今日在巷子里见到的那一幕,想必他在外头与那寡妇相会也是那样的吧?两人亲亲密密手挽手的在某个小宅院里偷情。
想到此,她连饭也吃不下了,撂下筷子就准备起身,祝长君眼疾手快的拉住她,“怎的了?”
她甩开他,说道:“心里恶心,没胃口,你自己吃吧。”
瞧这脾气还挺大!
祝长君又将她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