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位置不会动摇。
至于孩子?她确实曾经流过一个孩子,只要祁凌寒以为是他的就好。
“......什么时候?”
祁凌寒垂下眼眸,他对楚欣然无意,但毕竟是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,甚至为此怀孕流产,做出些补偿,也是应该的。
成功了!楚欣然勾起嘴角。
楚汐妍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摆设。
熟悉是因为,眼前的这座庄园,雕栏画柱,假山流水,处处设计都出自自己母亲何琼如之手。
而陌生则是因为,除了格局不变,花园里栽植的花草,突兀的喷泉,甚至是庄园里走动的佣人,都不是从前的模样。
邓芝芳还真是心虚啊,抢了她的父亲,害了她的母亲,甚至连家里久用的佣人都不敢留下。
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堂而皇之的住在她母亲的房子里,用着她母亲的东西,享受着原本属于她母亲的富贵,还真是可笑!
她今天来,就是要拿回她母亲的东西!
“你是谁?怎么进来的?出去!”一名面相刻薄,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发现了她,直直的迎上来,想要赶她走。
楚汐妍打落她伸到面前的手,看也不看她,往客厅走去。
“你站住!不看看这里是哪里,就敢乱闯?来人啊!把她轰走!”
女人见楚汐妍无视她,更加生气,声音尖锐刺耳。
楚汐妍的目光在客厅梭巡,房子的格局未变,摆设已大变样,偏厅的一面墙上挂着相片,看去全是楚宏良与邓芝芳母女的合照,找不见一丝她和母亲的影子。
茶几上放着一张请帖,她走过去打开来看,是苏家的酒会邀请函。
苏家是她母亲在时的一个重要合伙人,当时苏家资金困难时拉投资,还是她母亲做的担保,可是现在,她嘲讽的看着请柬上“楚太太”三个字,苏家可真是会见风使舵啊!
那个女人的声音聒噪在耳边,就要动手来拉她,被她一手推开。
“做什么!吵吵闹闹的!越来越没规矩了!”
邓芝芳裹着丝质睡袍摇曳生姿的走出来,她看上去顶多三十多岁,保养合宜,一双眼睛闪着风情,只在眼角眉梢透露出一股精明。
然而下一秒,她就看到了楚汐妍,神色大变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