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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我保证坚持四个月再分。”
陈歌之刚从国外回来,正馋家乡菜,跟着周铭研究那菜单:“吊烧乳鸽!快快快我就惦记着这一口!”
“你们怎么不先点着?”周铭随手又勾了两道菜。
“这不等着寿星呢!”“你不来我们哪儿敢先点呀。”
一堆大尾巴狼人模狗样地起哄,周铭笑骂一句:“滚蛋,这就是等着我结账呢。”
嘻嘻哈哈了好一阵子,他那烦躁的心情就慢慢散了,旁边的金小山不愧是教育工作者,心细如发,一把搂着周铭的肩,低声问:“不痛快?”
“还好,”周铭懒洋洋地,“主要我家老头子催得急,嫌我没人要。”
“这哪儿能呀,”金小山来劲儿了,“我们大铭铭一表人才事业有成,蝉联我校校草多年,怎么能是没人要呢,叫叔叔放心,现在年轻人哪儿那么早结婚的啊。”
正说着呢,穿旗袍的服务员推门进来,笑意盈盈开始上菜。
周铭不爱吃凉菜,就继续唠嗑:“金老师您多跟我爸说说,就是这个理!”
金小山夹了一筷子豆芽苗:“但你跟别人不一样,你单身纯粹太挑啊。”
周铭一缩脖子,没吭声。
“衣食住行哪个你都讲究得不行,我就没见过这样龟毛的人,”金小山从兜里掏出手机,状似无意地露出锁屏,上面那三岁小闺女笑得尖牙不见眼,“还好你挑是挑,嘴上倒是不逼逼,否则早就该被收拾了——豆豆可爱不?”
“可爱可爱,”周铭哀嚎,“可我觉得自己对那个小提琴已经够包容了呀,她怎么就......”
金小山撇了眼他指上残留的颜料,用公勺给他舀了蟹黄豆腐:“拿出你画画的三分之一耐心给姑娘,甭说小提琴了,大提琴也得给拿下了。”
净白的砂锅里是胖乎乎的嫩豆腐,下面还用小火煨着,被提前炒制过细沙般的咸蛋黄裹着,咕咕噜噜地冒小泡,切成小丁的火腿和绿葱散在里面,又洒上小把青豌豆,又香又烫,尝一口简直要鲜掉舌头。
“蛋黄碾得太碎了,”周铭微微皱起眉头,“应该有点颗粒感......”
大家伙都知道他的臭毛病,没人理他,热火朝天继续干饭。
周铭有点好,就是他虽然讲究,但一般不表现得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