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的情怀》,声情并茂,打动了评委,得了高分。只是普通话差了一点,最后得了第二名。
这次获奖让她名声雀起,演讲稿是她自己写的,局里需要她这种能写东西的人才,把她调回局机关上班。
她人长得漂亮,演讲时区里的帅哥靓仔目睹了她的风采,有事没事借故泡她,她是受过两次情殇打击的人,泡她没有那么容易,她以各种理由巧妙地回避,让那些追逐她的对象知趣的收兵。她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,从不在张开笑脸的花萼上停留,怕上面涂有毒液将自己黏住,怕自己再次受伤。
冠兰成了白领,又才貌双全。红娘上门接踵而至,她笑笑不肯照面。有两个人,她不得不去相亲。一个是民警阿姨的表弟,一个是姑姑介绍的生意人。
与民警阿姨的表弟相见在茶楼,冠兰眼里这个人戴着高度近视瓶底,背有点驼,腼腆指数100,和冠兰说句话脸上都掉红油漆,坐在那里,一扇磨也压不出个屁来。不知怎么回事,冠兰有意无意的拿此人与杨阿伟对比,尽管她恨杨阿伟的虚伪,可决裂之前毕竟与他有着一段铭心刻骨的爱。她感到此人各方面远不如杨阿伟,对此提不起兴趣。两人对坐,默默无语,大厅里有人弹奏着钢琴,是理查德•克莱德曼的抒情曲,冠兰就这么坐着听了一个晚上的钢琴曲,打这以后再也没和这个男人相见了。
姑姑通过邻居铺面店老板介绍的生意人,与冠兰相见在酒席上。这个人西装革履,文质彬彬的,外表可以跟杨阿伟媲美,可两杯酒落肚,露出了粗鄙的马脚,服务员上菜慢了,骂人家是蠢货,乡巴佬端个菜都不会,边骂边脱了西装领带,开了衬衫领子,脖子上挂着比狗链还粗的金项链,竖着左手大拇指,炫耀着食指上大钻戒,腕上嚣张着劳力士,抖抖地对冠兰说:“怎么样,晚上跟我开房去不?以后跟着我,跟你买别墅,买跑车。”这个男的像大河马张开着獠牙大嘴,“嗷嗷、嗷”地要吞了冠兰似的,吓得她吃了几口饭菜,借故提前走了。
两次相亲,尽管冠兰婉拒或者说不满意,但也算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