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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“二爷爷,这人就是个骗子,连针王前辈对我爷爷的病都束手无策,他竟然敢夸口说能治好我爷爷。”周鸿烟面带寒霜道。
“哦......”蒙景生一听,来了兴趣。
他打量了一下张束,然后摇摇头道:“年轻人,信口开河不可取啊。”
“老先生何以断定我在信口开河呢?”张束反问道。
蒙景生点点头,回道:“我自幼跟随我师父学医,至今将近六十年。也算小有成就。”
“说句托大的话,我在学医上的天赋也算出类拔萃。”
“即使这样,我这一生所积累的医术,也无法帮周老根治。”
“我看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,你又如何能做得到呢?”
“就是!我所见过的名医,哪个不是日积月累才练就一手过人的医术,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妄图比肩针王,简直可笑!”周鸿烟挖苦道。
张束无奈摇摇头。
任何一门技艺都需要天赋,医术更是如此。
张束的天赋连他师父都感慨青出于蓝!
“口说无凭,能不能治好,让我一试便知。”张束微笑道。
周鸿烟顿时不悦道:“你知道我爷爷是什么身份,岂能让你随便试手!”
张束冷笑一声,挑衅道:“怎么,你是怕我治好你爷爷,打你脸吗?”
“我怕你打脸?”
“你的医术再好,能好得过针王前辈!”
“你少在我面前胡搅蛮缠,就你那点小伎俩,糊弄别人可以,但你休想瞒得过我周鸿烟!”
周鸿烟毫不退让。
周俊维想了想,他觉得周鸿烟说得也有道理。
虽然刚刚张束说中了他的状况,但张束毕竟年轻,医术再好能好到哪。
而且他父亲的身份特殊,万一有个闪失,那很多人都要负责。
于是,他笑道:“张束,谢谢你特地赶来替我父亲看病,我们周家十分感激,但由于我父亲身份特殊,不能随便让人医治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张束微微蹙眉,显然周俊维也不相信他的医术。
张束只能无奈摇摇头,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告辞了。”
“慢着!”
没走两步,有人叫住了他。
周季仁走到张束面前,打量片刻后,试探道:“你叫张束?”
张束点点头。
“你昨天是不是去过楚家,替楚家老爷子看过病?”周